赵云此时则眉头微皱,双目紧闭,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凭借着他脑海中的记忆,他清楚地知道现任乌桓单于乃是踏顿。但在未来不久,踏顿将会受到难楼和苏仆延两人的逼迫从而被迫下台。
随后,他们二人将会拥立丘力之居的儿子楼班作为新一任的单于。面对如此局面,踏顿深知难以抗衡,于是便主动从单于的宝座之上退位,甘愿降格为王。
不过,踏顿并未从此销声匿迹,反而摇身一变,成为了其堂弟楼班的智囊军师。
想到这里,赵云那英挺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此番前往乌桓,究竟该做出怎样的抉择,才能够最大程度地保障己方的利益呢?这可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啊!
要知道,那踏顿可不是个简单人物,此人心机深沉、能屈能伸,虽说最终命丧于曹操北征之际,但不可否认的是,其的确称得上是一名颇有智谋的枭雄。若自己在此刻选择全力支持他,恐怕无异于养虎为患。毕竟,以踏顿的野心和能力,日后未必不会成为己方的心腹大患。
可是,如果转而支持楼班的话,情况又会有所不同了。难楼与苏仆延二人必定不敢轻易与拔奇结盟,甚至很有可能对自己感恩戴德,并派出兵力协助一同攻打拔奇。这样一来,倒是能够迅速解决眼前的危机。
但如此行事的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一旦踏顿迫于形势自愿退位让贤,那么乌桓内部短期内或许会相对稳定下来。等到那时,自己想要在消灭高句丽之后,再来吞并乌桓,势必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行。毕竟,稳定后的乌桓势力不容小觑,想要将其一举拿下绝非易事。
思来想去,赵云依旧难以决断,只觉得左右为难,仿佛无论怎么选都有利有弊。他不禁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这可真是一道棘手的难题啊……”
就在此时,只见沮授缓缓站起身来,他那睿智的目光扫视着众人,然后条理清晰地开始分析道:“主公啊!经过我的深入了解和探查,发现踏顿成为单于的时间点,竟然与公孙度自封为平州牧的时刻完全吻合。依我之见,这里面定然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再者说,如今的乌桓实际上已经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其中,蹋顿竟敢妄自尊大,自称单于,并盘踞于辽西的柳城以及塞外的凌源、白狼山等地;辽东的苏仆延也不甘示弱,自称为峭王,牢牢掌控着管子城;右北平的乌延更是胆大妄为,自称汗鲁王,将势力范围扩展到了白檀和卢龙塞一带。然而,那位难王难楼却独树一帜,远远地处在上谷的宁城、马城、广宁一带。值得注意的是,难楼所控制的区域与其他三个部落并不直接接壤。由于乌桓人的实力遭到了压缩,且被强大的鲜卑人从中分割开来,因此我们首先就能够把上谷的难楼给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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