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供酒一样操作,最快三天就能开业。
两人把事情敲定。
许晴突然道:“袁爷被抓了,知道嘛?”
“恩?”
丁闯这些天都在村里,心思也都在酒厂上,并不清楚,诧异道:“因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这才刚出来多长时间,就被抓了?
“就在几天前。”
许晴缓缓道:“其实说起来很意外,袁爷和朋友在饭店吃饭,恰好隔壁房间过生日,有人喝醉走到他们包厢,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吵起来,那些人像是没听过袁爷一样,吵着吵着就动手了。”
“据说当时有人叫袁爷,可那几个人听见之后,专门打袁爷,还说专门打“爷”拦都拦不住,袁爷被打的很难堪……”
丁闯吓了一跳。
在市里还有敢动袁爷的?
不想活了?
如果说赵山青是大混混,那么袁爷无疑是市内象征性人物,有地位,是老古董、化石级别的。
可紧接着就觉得事情不对。
又问道:“你是说袁爷被抓了?把对面的人打伤了?”
敢动袁爷,后果一定很严重,对面的情况不会有多好,被抓也很正常。
许晴摇摇头:“没有,对面一个人都没伤,他们是市里体育学院的,据说还是练散打和柔道的……听说当时袁爷包厢里的人,全都打倒,虎哥也在,连武器都没拿出来就被人踹在桌子下面,肋骨断了三根……”
丁闯一阵无语。
袁爷运气比“齐总”还衰。
从古至今所有大事件中都能看到一类群体的身影“青年”青年热血,他们头脑一热不管不顾,即使上一世当楼层经理的时候,也对这类群体非常忌惮。
社会大佬被学生打,听起来很滑稽。
可通过数据分析就能得出两个字:天克!
又问道:“袁爷被打,还被抓了?”
“恩。”
许晴点点头,知道他在疑惑什么,解释道:“这些体育学院的学生,好像要参加锦标赛之类的,重点保护,据说这还是他们没吃亏,如果他们受伤,当天在包厢里的人全都要进去。”
被打还被拘留,很倒霉。
不过,丁闯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如果是之前,绝对不会发出这种疑问,可刚刚给齐多海三人办理完取保,按理说,袁爷一定可以办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他的身份也不允许被拘留,进去之后对他的名声打击太大,他本人也一定要出来。
难道……清扫要开始了?
袁爷不能办理取保,是行动信号?
不对。
记忆中这几年并没有清理!
有,也是主要针对在逃,像袁爷这类打击并不是很严重,更何况,他刚刚出来半个月,身体非常干净,不可能找到他头上。
怎么可能不出来?
而且,偏偏动手打人的是体育学院的学生,他们还是练散打和柔道的,最重要的,还是重点保护对象?
一切都太巧合了点。
难道,有人在故意搞他?
赵山青?
许晴想了想道:“你用不用问问玲姐?”
“不用!”
丁闯迅速回道,他还是保持一贯原则,与这些人远点,不参与他们的事情,包括赵山青也在内,他住院会不顾一切探望,这是道义,但如果是自身行业内的事情,绝对不会参与,有多远离多远。
许晴突然笑了,身子一抬,做到他旁边,抬手搂住他脖子,刻意妩媚道:“既然官人两耳不闻窗外事,我们是不是应该休息了?这些天没有你,妾身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说完,还咋了眨眼,一副娇滴滴美人模样。
丁闯吓了一跳,没想到她还记的。
绷直身体,一本正经道:“这些天身心俱疲,实在不胜体力,以我之间,我们继续交流谈心,岂不快哉?”
“不要!”
许晴化身母老虎,一下把丁闯扑倒,骑在身上,洋洋得意道:“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想睡个纯洁的觉,不可能!”
要扑上去。
这时。
“叮铃铃……”
电话突然响起。
不是丁闯的,而是许晴的。
“电话,电话!”丁闯赶紧吼道,确实有些心虚,担心把持不住。
许晴也只想闹而已,毕竟太阳还没落山,笑吟吟道:“等我!”
说完,翻下去,拿起电话,见上面是一个陌生号码,接起来放在耳边。
就听电话那边道:“现在,走到客厅,不要让丁闯看出异常。”
许晴愣了愣,没听出是谁,想问,可听到对面知道丁闯在,也就按照她说的走到客厅。
电话那边又道:“我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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