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坦然说出不反感丁闯,但对“股票”恨之入骨,如果刘天喜不是入了股票的魔,别说丁闯拿出一千五百万,就是一千五百亿,以天喜模特在海连的地位,也不可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炒股?
做梦!
丁闯见她的表情,也变的有些不自然,这种时候给她提供这种生财的道,总有些在伤口上撒盐的味道。
思考片刻道:“我只是提供思路,买不买在你。”
这种事没办法强行要求,容易适得其反,路已经指出,听不听是她自己的事。
“去哪?”
吕芬收回目光,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知道陈总等人还在公司没离开,丁闯不可能回去,他想去哪就送过去,从此分道扬镳。
丁闯被她问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回学校,没什么事。
去找许君如?貌似没多大意义。
吕芬主动道:“去天喜模特吧,看看你自己的产业。”
“也好。”丁闯没反对。
其实他不想去,想让葛中天把他们去接手,把一切事情都捋顺再去,因为自己去也不懂的怎么看合同,不懂怎么运营,只是现在没有其他地方可去,看看也无所谓。
吕芬发动汽车,一边开车一边问道:“知道张博宇现在的近况么?”
张博宇。
寝室的老四,也曾是吕芬的小情人。
自从那次在瀚海闹掰之后,还没见过他,主要是他不回学校。
“很长时间没见到了。”丁闯缓缓回应。
“最近并不好,已经下海了。”吕芬淡淡道,她指的下海,自然不是下海经商,而是另一种意义:“前段时间被人老公抓住,差点被打死,后来把那女人的其他情人也供出来才逃过一劫,但他在这个圈子的名声已经臭了,没人要他,目前在心生会所当最底层……”
丁闯闻言心里略显哀伤。
他很珍惜与陈红旭、刘飞、张博宇的情谊,传统最铁关系中就有一起同窗,再者,当初他们认为自己小白脸的时候,还曾劝过,都是好心。
之前想过找机会与张博宇聊聊,只是一直没有恰当机会。
诧异问道:“圈子?”
这种事还有圈子,也算是奇葩。
“就是心生会所。”吕芬不紧不慢解释:“算是海连一个比较知名的消金窟,在那里能满足你各种各样的需要,哪怕很奇怪的需求,当然,也提供中介服务,比如我当初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张博宇,说的简单点,我是顾客,他登记求职者,通过心生会所走到一起。”
“而现在不同,之前可以说成他与心生会所是合作关系、经济关系,而现在就是从属关系,上下级关系,他也只能在会所里面提供服务,还有,很多人知道他的事迹以后专门去找他,在他身上消费。”
前半段话丁闯听懂了。
可后半段没明白。
诧异道:“你不是说他的名声臭了,为什么还专门去找他?”
吕芬顿了顿,简洁道:“蹂躏,践踏!”
丁闯明白了,有些类似于字母,不过这些人应该不是单纯的局限于本身,更可能掺杂着对他的鄙夷和敌视。
又问道:“他出不来了?”
在一个圈子的名声臭了,完全可以离开,没必要继续留在那里做最底层,如果不离开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自己不想离开,其二是无法离开,相比较而言,自己不想离开的可能性不大。
极有可能是被外力束缚,无法离开。
“你猜?”
吕芬略有深意的一笑,收回目光把车停住:“好了,就送你到这,前面一百米就是天喜模特,我就不靠近了。”
丁闯没再多问,如果张博宇是自己无法离开,应该帮帮忙。
“再见!”
吕芬摇摇头:‘是再也不见,你太吓人,没人能看透你。’
丁闯一阵无语,不再见也好,不再见意味着大家都平静,推开门走下车,站在路边,目送吕芬远去。
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之中,还是觉得很神奇,曾经挥金如土,与丈夫貌不合神更离的女人,竟然能决定放弃一切,照顾中风的丈夫,简直匪夷所思。
不知道娶到吕芬这样的女人,是幸福还是不幸。
并没立即去天喜模特,而是拿出电话打给朱君,那里的情况她更了解,有个熟人带路更方便。
大约过了十分钟。
朱君从出租车上下来,画着很浓很夸张的妆,嘴唇是黑色的、眼影是蓝色的,头发也被盘成一团,至于脸,白的吓人,像是吐了一层面粉。
身上更是穿着黑色长裙。
她刚下车,吓的路边几人赶紧躲开,走出一段距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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