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按理说,他那时候还没出生吧!你跟他是怎么结下梁子的?”
欧阳牧的背影在树影斑驳间微微颤了颤,浑身散发出一股阴鸷的狠厉,在不断吐出的烟圈中,自带令人战栗的肃杀。
“后来,那女人有了孩子,地下恋情曝光后,我母亲就和顾老爷子闹离婚,说好了离婚的时候财产会平分,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自己出轨,却诬陷我母亲出轨,逼迫她净身出户,将我们赶到了南非,那时候我才2岁多,我们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时候,喝过地下水,吃过老鼠肉,和难民们一起哄抢救济粮,被人贩子毒打过,她最后郁郁而终。”
他说着,头低了下去,落寞的背影在烟雾缭绕中剧烈颤抖,仿佛在压抑心头巨大的悲痛亦或是愤恨。男人背对着她,她看不到此时他脸上是何种痛苦的神情,却能在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中,听出了内心的极大痛苦和愤怒。
沈芯柚的心也跟着狠狠地揪痛了,后悔了自己不该问这样残酷的问题,于心不忍之下,她刚想要转移话题,他却又再次开口说道。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如果不是因为有那狐狸精和顾凛然的出现,我们这个家怎么会散?我和母亲怎么会过着非人的生活?所以这笔账,我当然要记到他们头上,不把顾氏集团整垮,我誓不为人!”
听到欧阳牧如此悲惨的命运,沈芯柚咬了咬唇,“对不起,欧总,让你提及这些伤心的往事。”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之人,看样子顾凛然这一家子真是害人不浅啊!
他长叹一声,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润,“没事,这一切都过去了,我还要多谢你,替我报了仇,顾氏集团如今只剩一具空壳,撑不了多久了。”
可是为什么这剧情听上去那么狗血?这欧阳牧该不会拿她开涮的吧!他的身世真有那么惨?他跟顾凛然真是兄弟?真是匪夷所思。
对了,他还没有回答一个问题,如果他和顾凛然是兄弟,为什么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就算是同父异母,按照科学的概率学来说,多少会有点相似的吧!
她起身走到男人面前,仔细地打量起他的面孔来,浓黑的发,刀削般立体俊朗的五官,温润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看上去安静又谦和,可是顾凛然的双眼总是带着鹰的犀利和夜的深邃,眼角要比他狭长许多,鼻子也比他挺一些,唇锋要更刚毅。这和顾凛然天差地别的外貌,怎么看也不像亲兄弟啊!
“你......真是顾凛然的哥哥?可你们没一个地方是长得相似的。”望着男人俊逸的面庞,她蹙眉问道。
欧阳牧从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中回被她拉了回来,顺了顺芯柚的一头长发,“不瞒你说,我和顾凛然几年前张得如出一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后来为了潜入他的公司实施破坏计划,才特意到韩国整了容。”
什么?你以前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欧阳牧这番话,她的心猛然一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变成了一只狠厉的手,猛然掐住了她的心脏,令她莫名地一阵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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