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呢?”
“没学过。”
李渊急了,催问道:“那四书五经你都教他什么了?”
张傲回想一下,坦白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教过。”
李渊刚喝下的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
“好啊你个臭小子,你误人子弟都误到我皇家来了!”
可张傲却拒不承认:“喂老爷子!虽然咱们已经很熟了,可是你要是这么乱讲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李渊无语:“那你和朕说说,你都教承乾了一些什么?”
张傲回想了一会儿,道:“阿拉伯数字啊,白话文的应用啊,写作文,画素描,社会经济学,还有骑马射箭什么的。”
老实说,除了最后一个骑马射箭李渊能听懂之外,其它张傲说的这些,自己都没听过。
李渊烦起了寻思,莫非说自己在大安宫闭门不出时间久了,和社会脱节了?现在都是这样教学生的吗?
不仅李渊听不明白,就连门外偷听的长孙皇后也是听了个云里雾里。
她虽说对张傲剑走偏锋的教育模式有一些领教,可是听了这些,心里还是没有底。
算了,反正三个月的时限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再忍张傲两个月便是,到时候李承乾和李泰比试,如果李承乾真的输了,张傲这个老师也就算做到头了,自己也不用再为李承乾的学习提心吊胆了。
想到这里,长孙皇后心里平复了许多。
可是李渊的心里却并不托底。
“小子,你可别忘了三月之期,到时候承乾要是真的输给了李泰,那么你小子就丢人丢大了。”
“放心吧老爷子,这个我心里有数,和他们教的四书五经相比,我教的可都是注重实战的,我就不信李二不希望我把他儿子培养成一个有真才实能的储君。”
长孙皇后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张傲说的都是些什么呀?称呼太上皇老爷子,称呼皇上李二,站在大唐顶尖的人物简直都被他说成村头农夫了。
李渊继续喝着小酒,索性不操着闲心了。
“既然李二都能把儿子放心给你教,我又瞎操这闲心干嘛,不管了,就看你小子能把我孙子教成一个什么材料。”
长孙皇后彻底无语,没想到就连太上皇也被张傲带跑偏了,叫李二叫的是那么自然。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酒,张傲见李渊已经有了些许醉意,便打算询问自己一个极为敏感的问题。
“老爷子,既然在闲在大安宫无聊,为何不去找您儿子找找茬,骚扰骚扰他。”
醉意上头的李渊大嘴一撇,道:“朕找这个不孝子做什么?朕这几年来不和他说一句话,就是要让他明白,他所铸成的大错,是朕一辈子也不能原谅的!”
李渊自己就把话头引到几年前不堪回首的玄武门了,张傲便可以继续深入询问了。
“老爷子,莫非你还对数年前玄武门发生的事情而记恨李二吗?”
张傲点破了窗户纸,听的门外的长孙皇后心头一紧,万没想到,两个人竟然聊到玄武门去了,这可是从来没有人敢提起半句的事啊。
张傲究竟和李渊会就这件不堪回首之事聊的什么程度,长孙皇后内心忐忑地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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