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是殷宁抓的，所以施华也让殷宁审问了，施华看着监控里李翘的自述，沉默了会，问殷宁，“她为什么会说实话？”
“真言诀啊。”
玄门里不是有这个手诀吗，这施华老人家为什么要明知故问。
施华当然知道是真言诀，但现在玄门已经没有人能成功练出了，难度系数太大了，穷尽一生可能也不会，所以大家都不怎么练。
“你为什么会学会？”施华太好奇了，这殷宁跟个宝藏似的，挖了一层又一层，其实还有一层。
“就那样学会的啊！”她记得她当时用了三个小时才学会，祖师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她，说她是榆木脑袋。
她看着施华那懵了又懵的脸色，一脸天真无邪，反问道，“你不会吗？”
施华：扎心了！
他的手指都抖了一下，心里翻起滔天巨浪，眼中精光不断闪烁，殷宁这小丫头该不会不知道自己这手诀有多厉害吧！
施华看着殷宁狐疑的目光，心一横，头一昂，大声道，“不会！”
殷宁：不会这么大声干嘛？
算了，不跟老人计较，还是忙正事吧！
她叹气一声，看向一直魂不守舍的李翘，“你是怎么和那个组织有联系的？帮你在副校长老家办事的是谁？”
真言诀让李翘不得不答话，但她刚张开嘴就面色痛苦，整张脸都在抽搐。
殷宁拿出一张平安符刚贴在她额头，那符就突然燃烧殆尽，变成一纸灰烬。
而李翘也永远地闭上眼了，永远不可能睁开了。
殷宁和施华对视一眼，眼底都有异色。
施华看了李翘，有些惊骇，“这人的寿命到头了。”
殷宁，“寿命是自己的，别人取不走，但如果是自愿的话倒是可以取走，这个李翘应该与那组织达成了若背叛便自愿取走寿命的协定。”
施华点点头，深深地叹息一声，“与那等邪教做交易，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动脑子想想呢？”
殷宁忙活一早上了，现在线索也断了，此刻空闲下来就发觉自己饿了，她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咱们这管饭吗？”
“管。”施华拉着她去了食堂，一碗拉面再配上蒜，从早上开始就是有味道的一天。
施华看她大口吸溜面，惆怅地放下筷子，“殷宁啊，你说这李家参与没？”
殷宁喝了一口热汤，“不知道，反正他们也会料理李翘的后事，到时候我们去看看不就好了。”
“你说的也是，可好好的线索就在眼皮底下没了，让我吃不进去饭啊！”施华心里非常憋屈。
“那这事好办啊，你吃不下我吃就好了。”殷宁把他的拉面推到自己面前，先喝一口汤为敬。
施华……………
等施华带着殷宁去李家的时候，李家众人都哭地不成样子，李翘的母亲八十多岁，在李翘的黑白照片哭地险些晕厥过去。
李家家主是李翘的父亲，也是八十多岁的年纪，迎接他们二人的时候还是被人推着轮椅，他僵硬地微微一笑，“没有想到殷家女儿也会来参加爱女的丧事，不过今日我们家可能会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痛哭流涕，止也止不住。
殷宁看向李家家主李尚，“我是来问问关于李翘的事。”
李尚擦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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