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
总之,鼓掌就对了。
开玩笑,对方可是如日中天还能作诗的赵王,谁敢得罪?
“噗嗤”
这算什么狗屁诗句,顶多算几句东拼西凑的文雅句子罢了,李飞白心中不屑一笑。
当然,官员中不乏为南宫定圆场的。
礼部尚书站起来,道:“好一个大根大气大丈夫,好一句万梅万竹万松柏,岁岁梅花岁岁觞,此诗不仅应情应景,还提醒我们要做耿直的松柏,莫做那忧伤的梅花,至于大丈夫,自然是王爷您了。”
“诸位见笑了。”
在众官员的热捧中,一向沉稳谨慎的南宫定,也不自觉有些飘飘然。
“不就是作诗吗?我家王爷也会!”
此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所有人的目光一齐望向李飞白。
他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欲要走到南宫山身边,却被刺奸营的人拦了下来。
“站住,你想干嘛?”
听李飞白这么说,南宫山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如果能扭转目前的颓势,那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他也站了起来,朝南宫定道:“皇叔,他是我的贴身医官,让他过来。”
南宫定自然知道这个“白费礼”,既然南宫山都这么要求,他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
“让他过来。”
在刺奸营几人的带领下,李飞白来到南宫山身旁。
“方才你说,山儿也会作诗?”南宫定出言问道。
“不错,我家王爷虽然没有赵王您才高八斗,但平常在家,偶尔也写写诗练练字,恰巧他也喜欢藏头诗,又恰巧他也写了一首‘大卫万岁’的藏头诗,只是我家王爷为人低调,没有拿出来让大家品鉴而已。”
李飞白这句话,狠狠地讽刺了南宫定。
眼里抹过一丝杀意,南宫定盯着眼前这个医官。
如此场景,朝廷的重要官员,没有一个敢得罪自己,一个小小医馆,竟敢跳出来蹦跶,还戏谑本王?
你活得不耐烦了?
而南宫山则一脸懵逼,盯着李飞白,意思是:本王什么时候会作诗了?
暗中拉了一下南宫山的衣袖,李飞白朝他使了个眼色,让其淡定,一切交给自己。
“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钱良业忍不住开口问道。
其实这些官员不傻,哪里是南宫山会作诗,明明这齐王府的医官,想让自己家主子出出风头而已。
众人也不戳破他的谎言,有的甚至佩服起他的忠诚来。
“既如此,这位小兄弟,何不把齐王的诗,也拿出来让大家欣赏一二。”工部尚书说道。
南宫定丝毫不在意地一笑,道:“想不到山儿平时也有如此雅兴,也罢,把你的诗拿出来,给大家助助兴!”
南宫山一脸茫然望向李飞白。
“我家王爷平时作的诗太多了,他也记不起来是哪首,但这句藏头诗豪情万里,恰被小人默记于胸,就由小人念吧。”
这种毫无水平的谎言,没有谁会信,但也没人敢质疑。
李飞白正是抓住了这点,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如果不这样,怎能凸显自己的能力,又怎能让南宫定这位惜才之人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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