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
“齐瑞,你的刺奸营,到时就负责这些家眷下人的行踪和安全,命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直到茶会结束。”
“明白。”孙齐瑞领命。
“至于无忌,你的担子最重。”
肖无忌挺起胸膛,拱手道:“司尉请吩咐,万死不辞。”
“到时这些官员的安全,由你们靖安营全权负责。记住,谁都能出事,包括我,就是这些官员,绝不能在青衣司里出事,记住了吗?”南宫定郑重吩咐道。
“司尉,这……”肖无忌犹豫了。
在他心中,南宫定的命,要比这些官员贵重太多,可南宫定这么安排,让他甚是不甘。
“怎么?有问题?如果你做不到,那你们靖安营的任务,去跟刺奸营对换。你们负责保护家眷下人,刺奸营负责官员的安全。”南宫定说道。
肖无忌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见状,南宫定松口道:“无忌,在皇城,还没人伤得了我,而这些官员,在青衣司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你明白吗?”
听他这么说,肖无忌也领会到了其中利弊,于是重重点头:“明白了!”
得到他的应承,南宫定总算松了口气,肖无忌的倔脾气他清楚,要想说服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了诸位,离茶会开始还有七天,都回去准备吧。”南宫定下令。
“司尉,我有一事,顺便禀报。”徐元忠出列。
见此,肖无忌识趣开口:“司尉,那我俩先去忙了。”
他拉着孙齐瑞退出主殿。
“什么事,说吧。”
“上次您从齐王府回来,让我查那个白费礼,已经有结果了。”徐元忠说道。
“他祖居百江龙凤县神农村,平时以售卖草药为生,家里还有一个父亲,一个弟弟。”
闻言,南宫定微微皱眉:“这都是户部档案调出来的?”
“司尉,我亲自调取的户部档案,千真万确,没有假。”徐元忠禀报道。
“我知道了,下去吧。”
“属下告退。”
看来,的确是自己多疑了。南宫定心中暗道。
可怎么总觉得他似曾相识?
按捺住心中疑惑,南宫定将注意力放在了茶会的准备上。
受南宫江遇刺的影响,现在朝廷官员几乎形成一个共识,遇到“白虎”有关的事,不是拖延就是干脆不做,纷纷避让。
他们生怕一不小心第二天醒来,人头就被“白虎”取了去。
按照南宫青的意思,这次茶会,之所以要在青衣司举行,就是要让朝廷官员,见识到卫国皇室的强大和决心。
区区一个“白虎”,是不可能撼动卫国根基的。
但。
只有他们两兄弟清楚,“白虎”究竟有多么可怕。
没想到,之前太子安抚靖麟百姓人心,而我现在却需要安抚朝廷官员。
太子被刺身亡,我南宫定又将如何呢?
“先生,你到底躲在哪?下一步棋,又会落子何方?学生我甚是期待。”
南宫定右手劲气陡现,手中一颗玉石珠子,瞬间化为粉末,飘散空中。
转眼,七日已过,茶会来临。
齐王府,南宫山对着镜子反复看,挑了一件他觉得最合适的衣裳披上,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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