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贤一不喝花酒,二不找姑娘,能给你闹出什么动静,你说。”言晓画反而咄咄逼人。
“虽说如此,但我也怕他玩物丧志嘛。”
“玩物丧志?你看见贤,整天被你关在家里,读书都读傻了,一个权贵子弟的朋友都没有,你看看皇城里那些豪门,他们的孩子哪个不是整天游湖赏月,吟诗作对的。再这样下去,见贤没先丧志,倒先丧脑了。”言晓画一通乱怼,说得应正齐无言以对。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好好读书,以后想要什么都会有的。”无奈,应正齐只能如此说道。
“别说这么多没用的。”言晓画也放下筷子,横眉怒目朝应正齐道:“这事我做主了,明日就让儿子去斗蟋蟀。”
听到此言,应见贤大喜,连忙道:“多谢娘亲!”
言晓画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
“哼,别高兴得太早,须得答应我几件事,否则你别想出门。”应正齐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
“父亲请说!”“第一,不得喝半滴酒,第二,不得在醉红楼找姑娘,第三,不得与他人争执。”
“孩儿无不答应!”应见贤满口应承。
“明日我会让老周带几个护卫看着你,总之,不准闹事。”应正齐再三交代。
能出去斗个蟋蟀,就算让应见贤被关个几天都愿意,何况被人看着,他一口答应下来。
次日晚间,醉红楼张灯结彩,锣鼓喧天。
秋兴盛宴,这个属于靖麟部分人的狂欢,终于到来。
各世家子弟,权贵豪门,皆早早来到醉红楼大堂,占了个有利位置,以防错过这一年一度的盛宴。
在卫国,斗蟋已不是少数人的赌博手段,它已和钓鱼、养鸟、种花一样,成为广大豪门子弟彼此交往、互相攀比的重要手段,可称之为具有卫国特色的“蟋蟀文化。”
人群拥挤,醉红楼的打手全部出动,也无法维持秩序,为此,靖麟城主沈天和特意派出了城衙兵丁,来保护这群小祖宗的安全。
若是在此期间出事,他多多少少也有些责任。
“别挤,都站在自己的位置,谁再往前挤,就出去。”城衙兵丁扯着嗓子高喊。
可是这群权贵,谁将他们放在眼中,仍然一个劲地往前靠。
李飞白和林天冲,简单乔装打扮,也混在了人群中。
大堂的高墙上,挂着参赛人员的赔率,共六十四人,赔率最高的自然是钱少成。
十赔一!
他名声在外,好斗蟋蟀众人皆知,虽然霸道,但对此事的确颇有研究,也得到了豪门子弟的认可。
相比钱少成,应见贤就显得很普通,他的赔率只有一赔一。这也是因为他长年久居家中,并无太多社交,名声不见长的原因。
“各位爷,距离秋兴大比开始还有半个时辰,再不下注就来不及了。”一位长得很像账房先生的老汉,手拿折扇,坐在高墙地下,身前一张下注桌子,高声喊道。
一时间,人群蜂拥向前。
“我买钱少成少爷,一百两。”
“我买周礼周少爷,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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