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茶水,扫榻相迎。”
望着李飞白手中的请帖,南宫山出言道:“费礼,赵王安的什么心思,居然请你到青衣司?”
略微沉吟,李飞白没有马上作答。
一旁的莫富贵抢先说道:“我看赵王应该是急了,连续受创,这是要将白先生骗入青衣司,或关或杀,还不是他说了算。”
“如果是这样,那费礼你可不能去。”南宫山虽然对他有所怀疑,但李飞白关系到自己的病情,他的安危南宫山不得不上心。
牵起嘴角一笑,李飞白回道:“王爷,必须得去。如果不去,外人便会传言,说齐王怕了他赵王,对王爷您可大大不利。”
一愣,没想到这“白费礼”挺为自己考虑,可怀疑终归是怀疑,在得到证明之前,南宫山并不会轻易释怀。
“那如果南宫定对你不利,该如何是好?”南宫山问。
“王爷放心,他不会的,皇都靖麟,天子脚下,赵王不至于用到如此低劣的手段。”
“那我多派几个人护送你去,天冲你也带上。”
“不必,我只需齐王府官轿一顶,外加四个轿夫便可。”
“白先生,我觉得这样太冒险了。”莫富贵出言说道。
“派去的人多了,岂不也说明我们在忌惮赵王吗?我只需坐着王府的轿子,招摇过市,大摇大摆进入青衣司,便不会有事。”李飞白笑着回道。
闻言南宫山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
“那行,就按你说的办。”南宫山转而问道:“可是,他突然找你,究竟为了什么?”
“会不会像上次一样,给你安一个‘白虎’同党、或者敌国密谍之类的罪名,将你扣住?”莫富贵在一旁说道。
“我想不会,如果他们又捏造出什么证据来,大可直接来王府捉人,毕竟青衣司有这个权力。”李飞白答道。
“那白先生觉得,赵王此举到底为何?”
“或许,他只是想会会我,探听一下虚实,又或许,想吓唬吓唬我罢了。”李飞白说出自己的猜测。
他的从容自信,说服了南宫山:“也罢,既然这样,咱们齐王府总不能怕了他赵王,费礼,你自己当心。”
“我会的。”李飞白点头。
一个时辰过后,一顶豪华轿子从齐王府抬出,在靖麟长街缓缓而行。
皇城子民,他们生活在此,首先要学会认这些轿子,以防在路上不小心冲撞了某个高官,甚至皇室成员。
见到李飞白的轿子,百姓纷纷避让,他们知道这是齐王府的人出行。
齐王府相距青衣司并不远,隔着三条街道,大概两里路,轿夫却故意东绕西绕,走了半个时辰方才到达。半个靖麟的子民都已经知道,今日有个齐王府的人,到了青衣司。
门口,侍卫林立,李飞白下轿。
“站住,来干嘛的?”
牵起嘴角一笑,李飞白也不答话,从怀中掏出南宫定的请帖,递了过去。
侍卫接过,看了一眼,见右下角有南宫定私印,立马换了副笑脸。
“先生稍候,我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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