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发黑,军医正在诊治。”莫富贵答道。
闻言,南宫山睡意立即消失,转身便朝李飞白住所奔去。
他并不是关心李飞白的安危,而是关心自己的前途命运。
没有李飞白,他如何跟赵王相争?
急匆匆来到李飞白房间,里面已经站着林天冲和肖无忌。
两人听到动静,也都赶了过来。
场中只有林天冲一人,是真正关心李飞白的安危,南宫山和肖无忌都是各怀鬼胎。
“怎么样?费礼怎么样了?”南宫山抓住林天冲的肩膀问道。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脸色都极其凝重,没人回答他。
“你们倒是说话,费礼他究竟如何了?”南宫山非常着急。
在一旁待命的于广离,只能开口回道:“王爷少安毋躁,军医正在诊治,白先生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
听他这么说,南宫山松了口气。
还在诊治,说明还有希望!
“怎么会中毒了呢?”他百般不解。
盏茶后,军医走出屏风,来到外间。
“怎么样?”南宫山一个跨步,立即上前问道。
“禀王爷,白先生右手腕处有两个牙印,留着腥臭脓血,应该是被蛇虫鼠蚁之类的毒虫咬伤,进而浑身起疹,高烧不退,呼吸急促……”
“别跟我说这么多废话,你只要告诉我,如何才能医好他?”南宫山直接打断医官的话,手指着里面昏迷不醒的李飞白。
“王爷恕罪。”医官.战战兢兢跪了下去:“想医好白先生,首先要确定他是被什么咬伤,中的是哪种毒,才能对症下药啊!现在病因不明,属下实在不敢胡乱判断,万一使病情加重,属下纵使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王爷砍的。”
“废物!”南宫山一脚将军医踢开。
“蛇虫鼠蚁?”守在李飞白门前的那个侍卫突然自语了一句。
“你知道?”林天冲也甚是着急。
“在白先生昏倒前,他房里曾发出过动静,我问他是否有发生何事,白先生说在房里见到一只老鼠,把它赶走了,我不以为意,就没进来查看。”那侍卫低头答道。
“老鼠?”军医眼睛一亮:“对,很有可能是老鼠,他应该还在房中。”
“天冲,赶紧找找。”南宫山随即说道。
不用他说,林天冲身形已经消失在原地,在李飞白房间里忽上忽下。
不到几个呼吸,他身形回到原地,手里抓着那只黑鼠,两个指头捏住其嘴巴,防止被它咬伤。
“是这只吗?”他问军医。
上前仔细观察了片刻,军医脸色大变。
“天啊,这是……这是黑鼠!”
“黑鼠?什么黑鼠?”林天冲不解问道。
“黑鼠常于日间出现,在南方盛行,它有剧毒,被咬者有……有性命之忧!”说到最后,军医已经不敢去看南宫山的眼睛。
揪起他的衣领,南宫山怒火攻心,一字一句问道:“你,能不能治好费礼?”
“王爷恕罪,小人生于北方,对黑鼠之毒确实没有研究,小人……小人无法解毒。”
“废物!”
南宫山将他摔在地上,反手抽出林天冲腰间战刀,往军医头上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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