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瞒不过去,还不如据实说了;既然刚才没有判定他们不合格,现在也不会让他们滚出黄埔的门。
“行了,此事我已经知道了。”章晋安摆了摆手道,“叫两个军医先给他治伤,且等发榜再说吧。”
眼看这态度就是要和稀泥,付辰又道:“章教官,别怪我多话……就那姓许的武品上了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懂你的意思,回头,我自会向上反映的。”
听你这话,就是告诉我招生这事你也做不了主呗?付辰心底不屑,倒也没写在脸上,随口告辞一声转身离开。
这会儿已进行到了第五轮,付辰也懒得跟场子里那些人比拼什么时效了——比都比过了,就算技不如人他业已尽了全力、尤其现在休息了一阵,浑身上下酸疼得跟散了架似得,现在的他只想念家里那口能注满热水的大浴缸。
“哎哟,江少爷这是咋整的?”见两个教官架着江景泽从校门口出门,蹲在车子边抽烟的顺子吓了一大跳,赶快抛了烟卷登登跑过来。
“瞅啥,还嫌你爷不够丢人的?”脚痛得直冒冷汗,江景泽还是骂了句。
腿酸脚软的付辰跟着出门,见自家小厮愣头愣脑的,忍不住嚷着:“还在那儿愣着?赶紧开门去啊?”
“哦哦哦!”
赶紧将车门开了帮两个考官把江景泽扶上车,付辰也是七荤八素的靠在车枕上呼呼直喘。
“少爷,您两个这是?”顺子一边打着火,一边实在是忍不住发问着。
“这黄埔真是折腾人,凭白搞出这么一处来!”不等付辰回答,江景泽骂骂咧咧地说着,“喂,我这样子可不能直接回家,叫那死人脸瞅着了,真可得让他笑死!”
付辰摇头笑笑,心道:你不还笑话他跑个步还脸发白的?这下可风水轮轴转了!
“别胡闹了,你那脚伤可耽误不得……家里有跌打损伤的药,我给你先处置了。”付辰回脸说着。
“你这人是怎么着?难不成自己的大事都忘了?”江景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他,“学校都考完了,还不去找个馆子烧上一泡?都两天了吧?”
烧,烧上一泡?
听到这话付辰只觉得脑子有点缺氧。
他不是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他只是没想过,这位东北来的小少爷居然有这么多的陋习,在东北惹是生非就罢了,还在楼子里找女人也算了,居然还有大烟瘾!
那难怪刚在场上没跑了几步就是副快散架的软筋骨,看来纯属是叫那该死的烟泡把身体全毁了!
也不知是心理暗示,还真是这身体烟瘾犯了。付辰只觉得一阵阵的冒冷汗流鼻涕,全身猛地疲倦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我靠……”
付辰骂了句,作为军医他哪里不知这东西的危害?这身子已是沾染上了,只能想法子赶快戒掉才是。
“哎,你这小子往哪儿开?不跟你说了,赶紧找个馆子去啊!”江景泽抬头见了付辰的尊荣,“瞅瞅你们家少爷,等下烟瘾犯了,没得又要被打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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