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跟我们同一辈;她今年十六岁,刚中学毕业,不要下乡插队,锦程堂叔就送她来这,让你给安排工作。”
沈和平又一阵无语:所以这几个让他头痛的少年男女,其实都是抱着目的而来,并不是单纯的后辈探望前辈?
孟桃召了小旺财回来,蹲在一旁撸它脑袋,闻言也觉得可笑:这年代中学毕业的年轻人,在城里没班上就得下乡插队挖地种田,沈家这伙少爷小姐,吃不得苦不想下乡,来求人要工作的,居然还能理直气壮成这样,真是活久见。
沈书月叉腰站着,也觉得自己很飒很威,尤其看到沈和平不敢回应她,心里更得意了,嘴巴继续叽叽呱呱,气势如虹地,把对沈和平父子俩的谴责进行到底:
“沈誉他做为长孙,不经家族长辈同意私自结婚,且不论是否门当户对,看看这娶的是什么恶妇呀?初次见面,不敬长辈就算了,完全不尊重夫家弟弟妹妹,竟然动手打小姑子!这是什么行为?我可是姑母,和她公公同班辈的,连我也敢打!还放狗咬人,简直不要太恶毒!
我们沈家百年望族,娶的媳妇儿必须贤良淑德、温顺孝悌,绝不承认她这样的孙媳妇!”
旁边几个女孩立刻响应,尖脆的声音直穿耳膜:“对!不经爷爷奶奶同意,这个女人就不算是我们沈家的媳妇,充其量是外头收的小妾!”
“大伯父,别让大哥哥带这个不贤不孝凶恶女人回老宅,不会让她进门的!”
“我们不喜欢这个女人!不要她做嫂嫂!”
沈和平脑袋嗡嗡的,大吼一声:“都闭嘴!”
沈耀轩也很生气,指着沈书月:“你你……你们简直太不像话了!”
年纪轻轻都是读书受了教育的,怎么一个个像老婆妈,还保留着这些封建落后老思想,不知道的,会以为这一群人直接从解放前来的!
孟桃气坏了:老沈家的陈年旧芝麻她懒得管,既然闹到她跟前来了,就在旁边吃吃瓜围观一下,可没想到人家非要拉她下水,还要将她往坑里赶。
当她好欺负是吧?那就看看,谁坑谁!
孟桃拍拍小旺财:“去,不碰肉,把她们衣服裤子弄成布条裙!”
小旺财:布条裙什么鬼?没见过,反正就是撕碎,对吧?!
小旺财闷声不响直扑出去,速度之快,只见一道残影落入那群人中,再次引发一波恐怖尖叫。
眨眼间,沈书月身上衣衫、裤子都成了碎布条,接着是另外几个女孩,两个男孩和沈锦程想护着,哪够小旺财玩的?基本三秒钟一个,被撕咬成同款。
小旺财还知道不弄坏扣子和裤腰带,静止不动的话,仍然可以遮掩身体,真正达到了“布条裙”的要求。
就是不能走动,一动到处露光。
孟桃又被小旺财的聪明征服,这狗子理解能力、执行能力真是没谁了,乐一乐,心情好了不少。
惨叫哭喊声不绝于耳,院子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人间惨剧。
好在这一排四栋小洋楼,是厂里高级领导住的,右邻是原来的袁副厂长,屋子还空着,左邻两户住的是赵副厂长和一位退休老领导,赵副厂长媳妇最近趁放暑假,带俩儿子回娘家探亲去了,赵副厂长上班不在家。
那位退休老领导夫妻俩年纪都挺大,耳朵背,平时也不常出门。
前排住宿区离得远,又隔着绿化带,倒是不担心别人听到声响,误会这里发生了凶案,跑来围观、议论。
沈和平眼看着小旺财追逐、扑倒几个女孩,将她们的衣裳撕咬成碎布条,女孩们挣扎逃跑间,白花花的身体部位暴露无遗,沈厂长顿时脸黑如锅底。
他不怪儿媳妇胡来,是沈家这些后生太嚣张,但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怎么说他还是长辈,即便是不认识的人,这种事都应该被阻止,这实在是,超出道德范围之外了。
儿媳妇可以出出气,但不能太过火。
沈和平大声喊小旺财停止,现在小旺财却不听他的。
沈耀轩没眼看,跟着苏小舅爷进屋去了。
沈誉从屋里出来就站在孟桃身后,手搭在她肩膀上,看小旺财把最后一个小伙子收拾完,揽着娇妻回屋:
“上楼眯会,晚上的飞机中途还要拐去宁州停一停,别到时犯困了。”
孟桃指指院子里一堆人:“这些,不管了?”
“爸管。都断绝关系了,这些年他还为那边解决大问题小问题,典型的好了伤忘了痛,怨不得人有事就跑来找他。既然喜欢这样,就让他自己做去吧,咱们不沾这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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