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问道:“那,你现在还准备送我吗?”
“又不是真迹,送你做什么?”陆安然口气平常的说道。
云起:“……没事,我钱多,就喜欢假货。”
外头又传来嘈杂,看烟花的人都回来了。
陆安然推开半扇窗,“时辰不早,我先回,你早点歇息。”
云起拉住她一角衣袖左右甩了甩,“睡不着,你陪我再说说话。”
陆安然相当无情,“病人没有权利谈判。”
云起往后仰头,叹气道:“好吧,就让我寒夜孤影空对月,独饮晚风作伴。”
陆安然抬起手稍微用力一挣,从云起手里把袖角‘解救’出来,在云起眼巴巴的哀怨神色中,又伸手握住他的手指。
换来云起一笑,“陆仵作这么好骗,以后会不会叫凶手蒙蔽啊?”
陆安然拿出之前放糖的小荷包,从里面倒了颗橘子味的糖塞进云起嘴里,“伤势未愈,不得饮酒。”
陆安然走后,云起兀自对着门口笑。
苏霁过来,见鬼一样惊悚,“你中邪了?”
云起一息收敛笑容,“月饼好吃?还是和小姑娘调情开心?”
苏霁用手肘靠在窗台上,嗤笑道:“你别倒打一耙,这两天看你憋着坏,陆姑娘终于上了你贼船了吧。”
云起注意到他手上的月饼,“苏霁,你还是有点良心啊。”
“我亲手做的,看见没?寿星公!大有寓意,你吃了就和他一样。”
“一样头秃?”
苏霁大笑:“长寿,长寿,快尝尝味道。”
云起婉拒,“你包起来,我替你寄回盛乐郡。”
苏霁没想到云起不接受他的一番好意,“你没口福喽。”
“等一下。”云起唤住人,“早上祁尚来问我借一个人用用。”
苏霁微感不妙,“请问世子,这‘一个人’是否指在下?”
云起竖起大拇指:“很自觉。”
苏霁双手拱起一礼到底,一张厌世脸,皮笑肉不笑道:“真是谢谢您了。”
云起回一个假笑,“不谢,跪安。”
—
一夜风吹,秋雨紧随而至,树枝打颤,桂花落满地。
苏霁受不得寒,刚披上披风,一阵马鸣嘶吼,祁尚大步走进提刑司,脸上表情格外严峻,“有劳苏公子。”
苏霁低咳几声:“祁参领行色匆匆,莫非出什么事了?”
祁尚凝重道:“法华寺昨晚又死人了。”
苏霁愕然:“哪个学子?”
然而祁尚摇头,“不是学子,是法华寺的慧能。”
陆安然经过,正好听到关键处,“怎么死的?”
“没有玄妙手法,让人从背后割喉而死。”法华寺最近一段时间都有护卫营的人值守,祁尚得到消息一早和南宫止去看过,又通知了京兆府的人前来,“死在药王殿后面,仵作验过,死亡时辰是下半夜。”
苏霁自语:“这就奇怪了。”
虽然昨晚整个王都都在欢庆中秋,但出家人不同,他们戒律严明,仍旧同往常一般亥时晚课结束回房,之后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在外走动。
“药王殿偏僻,可问过寺中其他人,慧能为何会半夜去那里?”
祁尚道:“还在查,寺里所有人已集中起来,袁大人正挨个审问。”
提到药王殿,陆安然一下子想起兴王妃曾经奇怪的言行,不知是否和她有关?
祁尚注意到了,问:“陆姑娘可有线索?”
陆安热避而不谈,“我只是担心,秋闱将至,法华寺多次出事,会不会影响学子赴考情绪。”
“陆姑娘的担心有道理,学子中有两个明显情绪异常,我会和南宫少辅商量,看是不是让没有问题的学子提前离开法华寺。”
苏霁随祁尚前去,陆安然满腹心事地来到云起房中。
云起故意逗她,“你这表情,别一个晚上回去,又后悔了吧。”
“刚才祁参领过来,说法华寺的慧能死了。”陆安然把慧能和兴王妃的对话说了一遍,“你认为以兴王妃的性格,会特别关心一个法华寺的普通僧人吗?”
“不是传说兴王妃信佛甚深,也许只是礼遇佛门中人。”
“还有个事我很在意,我让秋蝉问过,禾禾父亲并不认识平阳侯府世子,而他入王都去过灵光寺后再没有说过寻故人,再出现,却突然死在法华寺。”
云起拉她坐旁边,“所以?”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云起笑问:“多大胆?”
“如果兴王妃侍婢遇到的那个人不是沐易安而是禾禾父亲……”
云起侧身支着脑袋,散漫道:“你怀疑禾禾父亲口中那个故人,是兴王妃?”
「章节名说明一切
这一章写的很痛苦,改了又改最终留下这个版本,写的太婉转了怕感情不到位,写的太痴缠又过于油腻,而且不符合两人性格
愿天下有情人——
山河无恙,同心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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