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贴在她耳边将不屑于和洪芙说的话一一告知:“因为于我云起而言,你才是世间难得,独一无二。”
见过人间风色,访遍万里河山,终其一生,所求不过灵魂相伴,岁月同行。
“所以你把她骂哭了。”陆安然松开手,人往后退开些许。
云起用拇指划过她的眉骨,先说了句:“眉形不错,下次帮你描眉。”然后才说道:“洪芙用手里的证据打算帮我买一个前程,你觉得我该怎么感激她?”
陆安然恍然,难怪云起生这么大的气,“这回袁大人可以放心了。”
云起不满,“我说这么些,让你替袁方宽心来着?”
陆安然学着他的样子扬了扬眉头,“不然,我该替世子追魂夺命的魅力动容,又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子如痴如醉。”
又这个字很体现灵性,令云起顿觉不妙,赶紧说道:“好了,我们换下一个话题。”将苏霁和他的猜测和盘托出。
陆安然到桌边给云起倒了一杯水,“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明定是他们几人携同作伴时共同见证,只需查一下他们什么时候一起行动,去过哪里?”
“不错,这些祁尚已经去查了。”云起忍不住再次颇有微词道:“你瞧他,定亲的人混的和单身没区别。”
“祁参领忠心仁义,恪尽职守,当兵为良将,成亲后亦会成为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你和苏霁拜的同一个师父吧?”
陆安然把茶杯放他手里,“世子可查到智灯和兴王妃有何故交?”
“没那么快。”云起喝了一口水,复道:“不过禾禾昨天去了法华寺,兴王妃倒正好经过见到,可是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看样子应该不认识禾禾。”
陆安然凝眸:“若真是故人之女,禾禾父亲应该会带上禾禾一起前去,这样看来,更大的可能还是因为智灯。”
云起轻转茶杯,眸中带着一抹精光,“禾禾冒一次头刚好,如果我们猜的对,兴王妃和禾禾父亲本身没有关系,而是因为智灯联系在一起,那么兴王妃不会去找禾禾麻烦,反之……”
陆安然心领神会,“我们只要静候在旁,看兴王妃是否有动静?”
云起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笑道:“这招叫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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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许久没有出现的苏执和凤倾居然一同来了提刑司。
“哎哟我的云兄,差点阴阳两隔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以你我情谊,有事怎么不去国公府通知我一声。”苏执一脸大惊小怪,就差哭天抢地。
云起被他那句‘阴阳两隔’呛到,咳嗽的伤口连脑袋一起隐隐发疼。
凤倾完全是看好戏的样子,“我说你们两个玩情趣也守点分寸,现在全王都都是云大世子醉酒闯香闺,陆府嫡女湿身被夺清白。”
不等云起说什么,苏执先诧异道:“你听哪个说书的说的,我听的明明是‘世子醉风流,小姐夺命刀’。”
云起凉凉道:“你们来我这里聊戏本子吗?”
苏执嘿嘿一声,赔笑道:“云兄,我一听说就来看望你。”拍了拍胸口,义正言辞道:“绝对真心。”
云起呵一声,把刚从陆安然那里听来的话丢过去,“真心与否乃意念,和你这块肉没多大关系。”
苏执脸皮厚,贴过去坐在床边,顺手拿了颗蜜桔剥,“你心里明白就行,我们俩的兄弟情,只可意会。”
凤倾选了个躺椅躺下来,翘着腿得意道:“跟你们说件喜事,昨天晚上趁四碗水心情不好喝闷酒,小爷让人把他兜麻袋里揍了一顿,哈哈哈——”
苏执佩服的竖起个大拇指:“小侯爷,你可真不要脸。”
凤倾翻脸嘲讽道:“没有你藏女人厉害。”
苏执:“……”请不要彼此伤害。
“这个,汤淼是因为苏湘湘吧,他那点心思我听说了一些。”王都就没有苏执打听不到的小道消息,“还是祁家眼光好,早早定了苏湘湘,多少王公贵子为此扼腕。”其中以汤淼表现的最明显。
凤倾嗤声道:“是福是祸谁知道,说不定娶个丧门星进来。”
苏执好奇的问道:“小侯爷你别是也对苏湘湘……”
“滚蛋。”
“不然你为什么和汤淼过不去,我还以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凤倾大言不惭:“小爷看不惯的人多了去了,苏湘湘算个什么东西,还有你,小爷现在看你很不顺眼。”
云起终于忍不住两人呱噪,“有事说事,没事出门左拐。”
苏执立刻转身,扒住云起的手臂,脸色一息转成有难言之隐的表情,哀嚎道:“云兄,我摊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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