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实权。但是爵位还在,我已差人告知舅舅,由我舅舅收李姑娘为义女,这样也可更加登对。”
李钰婉一听,对萧炬感情之情更甚,忍不住就要跪下谢恩。萧炬连忙劝阻道:“韦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我既为兄长,自然要顾应周全。”
“太子和然儿既然明日就要出征,还就带着韦伯随行吧。韦伯曾跟随先父和公公征战过,对用兵之事也略有所通。而且李姑娘的奶娘赵姑姑也对管家之事甚为应手,搬至广陵郡公府的事情由她代为操持即可。”李钰婉接下了太子的好意,不禁投桃报李。
“如此甚好。有先生帮忙,此番必然凯旋。”萧炬听罢,连声叫好。
翌日一早,韦然便和太子带着小部分太子卫,到了大司马府,接上了恒玄,直奔京口太子卫驻所而去。
太子卫,太子亲军。一卫为三千人,共有四卫,合计一万两千人。
之前太子失势之时,太子卫人数不过万。且大多由士族子弟所带,萧炬真正能指挥动的唯有亲信王烈所部三千人。日常城内太子府防卫也是只从这三千人中挑选,剩余太子卫尽皆懒散,疏于操练。
韦然任太子卫率后,先剔除了部分懒散之徒,随后从广陵淮阴两淮前线招纳流民扩充太子卫。在结合王烈所部,用原北秦定南候韦智的操练方法进行操练,已近月余。
太子卫驻所也呈两派之势。韦然和萧炬赶至京口,令传令官通知全军集合,士族子弟所部效率最慢,懒懒散散。听闻要前去浙东剿匪,士族子弟尽皆不愿。
“太子殿下,我们太子卫的职责是保护太子安全,并非剿匪。剿匪自有郡兵和正规军负责。”士族子弟中为首之人说道。
“陆康,这是陛下诏命,你竟敢不尊?”韦然看向此人,厉声喝道
陆康一听,正欲分辩,但是韦然已经不会给他机会了,:“来人,将此子拉下去,重打三十军棍,逐出太子卫。”
剩余士族子弟一听,纷纷求情,韦然见状说道:“再有求情者,和陆康一并治罪。”
陆康喊道:“我乃陆相之侄,你敢?”
“听你所言,你的身份竟要比太子还要尊贵?陆相所言竟然比陛下还要重要?来人,再加二十军棍,将此人言行记下,目无君长,只知陆相。恒公子,此人所言你也听到了,他日可要为我等作证。”韦然立刻拉恒玄下水。
萧炬也是被韦然的操作震惊了,随后同情的看向恒玄。
但是恒玄也是面露愤愤之色:“郡公所言甚是,此人只尊陆相不尊太子和陛下,不知道军中还有多少这样的将领。我会如实告知家父。”
陆康目瞪口呆的看着台上三人:“你们这是诬陷!”
随后便被重重的拉出营外,其余士族将领噤若寒蝉,不敢做声。
韦然此刻说道:“我们如今奉陛下令,前往浙东剿匪。本公事先把话说明,此去乃是真正的战场,生死未知。若有不愿去的,现在即可离去。但是离去之人,往后朝廷概不录用。”
顿时部分人交头接耳,有人问道:“郡公所言,只是概不录用,不会祸及我等性命和家人吧”
萧炬冷冷一笑,:‘广陵郡公所言也是本宫的意思,现在离开,既往不咎。日后不会牵连。’
顿时有部分士族将领离队而去,但是在门口却被王烈拦住,众人不解。
王烈冷冷说道:“广陵郡公说了,永不录用。请各位在这签下自己的名字,你们都是自愿离开的,休要趁我等不在颠倒黑白。”
“郡公你这是何意?”有人焦急的问道。
“签字,离开军营,不用随军,不签,就回到军中当一小卒。尔等自己评判。一炷香时间后大军出发。”韦然冷冷说道,
随后众人皆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出身,恨恨的看着韦然,随后转身离去。
韦然看着剩余之人说道:“太子卫虽是太子亲军,但更要懂得为国分忧。之前离去的都是世家子弟,本公知道有不少人在这群世家子弟的带领之下已然松散。各位本身要么出身寒门,要么就是为了一口饭来参军。本公承诺,不论是何人。只要此次用心剿匪,待剿匪归来,本公和太子自然论功行赏。”
随后韦然话锋一转:“但是如若有人上阵之后贪生怕死,贻误军机。那就一律军法处置。各位可都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台下众人尽皆响应。
随后韦然令道;“陈大眼率所部一千人为先锋,王烈将军率所部3000人为后军,俞楷率三千人拱卫太子,剩余原本士族所带的卫队暂由本公亲自调配,和俞将军一起为中军。”
韦然看着远方,高声喝到:“全军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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