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一首来自白居易的长诗,俱文珍还不会太在意,但是……
今天朝会结束之后,新皇李纯直接命宰相杜黄裳率领朝官,步行去迎接那个咸安公主的衣冠入城!
同时新皇李纯直接将咸安公主的封号,从咸安公主直接升为了燕国大长公主!
这一连串操作,使得新科燕国大长公主在民间和朝堂的声望被无限的拔高,世人皆知李唐有这样一位大义凛然,为国为民忍辱负重的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的人设立起来了,李唐皇室的声望被提高,对于新皇李纯世人是交口称赞。
一个燕国公主一下子就稳定了朝堂的局势,让如今的新皇李纯彻底坐稳了皇位。
新皇的皇位稳定,大唐的世家大族不怕,行伍将军们不怕,京城外的藩镇也不是太怕,但是作为宦官领袖,联合外朝藩镇逼迫李诵退位的俱文珍是真的害怕!
李唐声望的提高,皇帝权力的稳固,让他感觉自己被绞索掉在了绞刑架上,而下面的踏板随时可能被抽空。
更让俱文珍恐惧的是,他从这一波操作中察觉出了熟悉的味道!
这种谋定而后动,不动则已,动则不可阻挡的感觉他太熟悉了,他联想到了李诵退位的前几天的场景……
自己明明掌握着绝对的主动,但是李诵的任何一个行动,或者诏令自己都无法阻挡,那种无力感,让俱文珍抓狂……
就在俱文珍在自己皇城之外的住所懊恼,窝火的时候,丰州信使的抵达让俱文珍的心情更差!
“公公,府门外有自称天德军信使的人求见!”
“天德军?任迪简要干什么?现在跑到长安来添乱,算了让他进来!”
很快,来自天德军的信使来到了俱文珍的面前。
“拜见大将军!”
“任迪简怎么这么着急,李景隆刚死,他不好好地在丰州积攒实力,总派人来长安干什么,太上皇已经退位,如果再被其他人发现我还在暗中联络藩镇,其他公公们会怎么看我?”
“借助李景隆之死,拿下天德军已经非常幸运了,振武军不是任迪简现在能吃得下的!灵盐、夏州、天德、振武朝廷不会允许河套四镇掌握在一个人手中的!”
“他只是丰州防御使,不是朔方节度使,更不是剑南节度使,长安不是他能随便掺和的,朔方更是连朝廷都不敢随意招惹的存在!任迪简是不是疯了!
面对不请自来的天德军信使显然成为了俱文珍最合适的撒气桶,
不过这名天德军的信使也不是第一次来到长安了,这位挂着右卫大将军的大太监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于是静静地等待,直到俱文珍发作完毕之后,才缓缓开口。
“大将军,我家防御使并非为振武军而来,更不是不自量力的谋求朔方,而是我家防御使有一封密信要求我亲自送到大将军手中!此事事关重大!”
“哦?书信何在?”
天德军信使从衣衫内的夹衫出取出密信,递给了俱文珍。
从天德军信使手中接过密信,仔细阅读之后,俱文珍的眉头皱起,但是随后很快眉头舒展。
“来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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