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卖。”掌柜正色说道，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柳芳无话可说，将目光投向雪素，不过她也没催促，只是耐心的等待雪素的回答。
“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我娘亲原本是庙里的神职人员，后来嫁给了爹爹，但是她很早就死了，我也不知道她留下的这门手艺是什么来历。”雪素回答道，想起娘亲多少还是有些伤心。
掌柜点了点头相信了她，又问道，“那你娘亲叫什么？”
“我娘她叫姜云凤。”雪素回答道，姜云凤是哪里人她并不清楚娘亲没有告诉过她，就连哥哥也不知道。
“原来是姜家，那没事了。”掌柜自言自语。
“那现在我们可以做活了吗？”柳芳催促道。
“还不行！你们绣的荷包不算复杂，我们主要是做衣服的，你们得绣一件衣服出来，要是能行我就答应。”店掌柜正色道。
柳芳没有说话，看来谈这个生意还不容易，她又将目光投向了雪素脸上。
“可以的，我在村里住的时候，穿的衣服都是自己绣的，哥哥的衣服也是我绣的。”雪素回答道，一点也不避讳之前的事。
柳芳这才明白，雪素为何刺绣绣的那么好，原来是这样来的。
听了雪素这番话，掌柜和掌柜夫人对视一眼，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就答应了她，然后店掌柜就起身走了，他还要去谈生意。
掌柜夫人站了起来，雪素和柳芳跟着站了起来。
“你们跟我来吧。”夫人笑着说道，声音很是柔和。
雪素和柳芳没说什么跟着掌柜夫人走了，走了一会儿她们三个人走进了一间库房，里面堆满了各种布料。
“你们要在这里绣还是拿回去绣？在这里绣的话我现在给你们安排食宿。”掌柜夫人拿来一张图纸她正色说道，说完又将图纸递给了雪素。
雪素接过图纸看了两眼，图纸上画的是一件男装，但是衣服尺寸她非常熟悉，她之前给人绣过这种尺寸的衣服，但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给谁绣的了。
想了一会儿她终于想起来了，之前她给张寒绣了一件衣服，但是衣服还没绣好自己就被张寒退婚，然后那件衣服被她剪掉了。
“我不绣这件衣服，要绣就绣别的。”雪素正色道，她才不想给张寒绣衣服，说完又将图纸还给了掌柜夫人。
掌柜夫人脸色大变，就连柳芳也不明白，柳芳拉住她的手有些不解的问道，“小素，这是怎么回事？你还想不想赚银子了？”
“当然想啊！可是这件衣服是给张寒做的，他抛弃了我，我才不要给他做衣服呢！”雪素有些生气的回答，说完就转过头不再去看柳芳。
柳芳有些无奈又去跟掌柜夫人解释，但掌柜夫人不乐意不过她也没有责怪雪素，而是上前去劝说雪素。
“雪素姑娘，张家少爷虽然抛弃了你，但这是你凭自己手艺赚到的银子，何必要纠结过去呢？”她说。
雪素有些动摇，掌柜夫人说的没错，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实在没必要太过纠结。
“你今天给他绣这么一件衣服，若是你以后日子过得好了，他定然会将这件衣服视若珍宝，他会永远记得你但你不必理他，就让他后悔一辈子去吧。”夫人笑道。
柳芳也忍不住笑了，看来这掌柜夫人还是挺厉害的，能想出这么损人的办法来。
雪素被掌柜夫人说动了，然后就答应了她，“那好吧，我绣。”
雪素的报复心不强她只是想听到张寒对她说一声对不起，至于原谅不原谅那得看张寒的表现了，而且自己也不可能一直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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