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受了他的大礼,想不到这个李公子是这样一个人,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一个书呆子。
不过他既然如此有诚意那就不能怠慢,于是县令找人抬上来一副椅子又命他坐下。
没有人议论什么,大堂里的人除了县令其他人都是站着或者跪着现在李家公子竟也要坐下,确实说不过去,但怪就怪在没有人议论他,可能是李公子气质不俗太好看了吧。
周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张寒却仿佛看到了救星,据说自己的花瓶就是被人卖给了李公子,这李公子如此平易近人,想必会帮自己追回花瓶。
不过张寒还是很想出一口恶气,毕竟周契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捏紧了拳头但没有人发现,除了雪素。
“李公子,这么一件小事将你请来,真是打扰了。”县令笑道。
“无碍,县令大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好,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公子答道,他又看了看周契和张寒,脸上没有惊讶的表情,看来这两人他不认识。
“敢问李公子前几日买到的花瓶出自何人之手?”县令不再客气他正色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前几日我去荷仙庙祈福,返回县城时途径小荷镇南街,有几个人拦下我的马车,将花瓶卖给了我,我见那花瓶做工精细,就用两万两银子买了来。”李公子淡然回答。
此言一出大堂外又炸锅了,两万两银子这是得有多黑,张寒买来那件花瓶只花了一千两银子,如今李公子花两万两银子买下这件花瓶实在是太亏,他们都在替李公子感到不值。
县令也很吃惊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他又问道,“既如此,那些人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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