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用各种材料在脸上捣鼓。
看着逐渐成型的脸，伏特加内心满满的槽点不知道怎么吐。
占据了二分之一脸的眼睛，锥子下巴，尖尖的鼻子，一副整容失败后的模样。
根据这张图来的灵感。
“这是——黑麦的、呃女装扮相？”伏特加问得艰难，不忍直视地移开了视线，他感觉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折磨。
楚明借着手机屏幕的反光看了看自己的蛇精扮相，捏了个兰花指，用硕大的眼睛对伏特加抛了个媚眼：“三郎~人家好看吗~”
“……”
伏特加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用力，目不斜视看着前面，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好看。”
楚明眯了眯眼睛：“从现在开始，喊我诸星秀子吧，三郎~”
“秀、秀子？”伏特加想到了在暗网看到的文章，“是、是你……不对，不是你。”
听到楚明谈及暗网的小说内容，伏特加下意识就觉得这小说就是楚明写的，因为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和书的作者表现出来的差不多。
但是伏特加转念一想，不对，不可能是格兰伯奇，毕竟当初这个作者在暗网上开始写的时候，格兰伯奇还没有代号，只是一个普通的外围成员，很多消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楚明装无辜：“怎么，这个名字是不是很不错？”
“……”伏特加摸了摸自己已经不再跳动的良心，悲痛地点了点头，“对，不错。”
“别回味这个名字了，该停车了，就是前面那家店，大哥的车留在这里，开过去就太明显了。”
“你真的不换张脸吗？这个脸，下车会被围观的吧……”伏特加垂死挣扎，“大哥提醒过我们要低调。”
格兰伯奇戴着易容不怕丢脸，但是他伏特加要脸啊，他用的是自己的脸啊，虽然戴着墨镜，但是并不影响待会儿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啊，万一被人偷拍下来，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看着死死地拽着车门死活不下车的伏特加，楚明没办法，只能把他精心捏造的脸抹掉，重新换成了黑麦的脸，“你真无趣，你以为你去杀人就低调了吗？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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