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方大了,屋子多了,人太少。
于是他感慨道:“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也住不过来啊”
吴能在一旁附和:“这等宅院,需要不少的家丁仆役、丫鬟婆子,以后的花销不少,驸马,你的一千多两银子,估计撑不了多久”
“花销?我还要付钱?”
林皓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瞪向跟过来的鸿胪寺左司丞,道:“鸿胪寺不管一应花销吗?”
左司丞脸皮抽搐了一下,自己给了他这么一座好宅院,还要管花销?
说的这是人话吗?
人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但他不敢骂林皓,只能苦着脸道:“驸马,今后这是你的宅邸,总不能......总不能让外人管吧”
“外人?谁是外人!
鸿胪寺就是我的家,咱们都是自己人,这钱,你必须得出!”
左司丞:......
吴能:......
一众身边人:......
他们尽皆无语,住自己的房子,让别人掏钱,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顶在最前面的左司丞没办法,想了想道:
“驸马,从来没有这种先例,不过您要是缺银子,我可以给您指一个去处!”
“说!”
“宗人府!驸马贵为皇亲国戚,宗人府那边每月应该会有相应俸禄发放”
左司丞说完后,也不多待,转身就走,生怕林皓叫住自己。
“走的那么快,本驸马自己有俸禄,还稀罕你那点儿银子?”
林皓来不及阻拦,忍不住不忿出声,
吴能在一旁劝道:“驸马,你省省吧,你还没有尚丹凤公主,在宗人府没有记录,不会给你发俸禄的。”
“......”
“而且,里面都是皇亲国戚,大宗正更是亲王,是当今圣上的叔父,你得罪不起”
“......”
吴能的话,将林皓所有的路堵死。
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声:“淦!那个左司丞出这馊主意,不是什么好人!”
吴能翻着白眼:“驸马,五进的院子都给了你,这还不是好人?求求你做个人......咳......你稍微讲点儿理吧!”
“......你也不是好东西,竟然不帮我拦着他”
“我站在正义的一方”
“呸,什么狗屁正义,你就是要面子”
“......”
另一边,因为林皓的离开,南成候和阳启候留下的人立刻去禀报。
不多时,两位老侯爷带着人火急火燎的回来。
同时,还霸道的占据林皓隔壁的两边院子。
对此,林皓很是无语。
这俩货成了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要不是看着他们手下亲卫精锐勇猛,能保护自己,他绝对会将他们骂走。
别以为他不知道,俩老头子惦记他手中的宝马。
但两位老侯爷是有苦难言,皇帝命令他们保护林皓,只有这样才能算万全之策。
而且,因为他们和林皓还有合作,这样也方便他们来往。
否则每日从自家的侯府来这里,又热又累,他们才不想遭罪。
......
......
不同于鸿胪寺的安宁,长安城再度掀起波澜。
首先,是老太监吴闲,他手下的皇城司因为千人的名额,将长安城各个地方清理了一番,瞬时让所有不安分的人老实了不少。
甚至不少赌坊、青楼、码头等处的泼皮打手都因此遭到牵连。
其次,是皇帝从宫中传出的消息。
淮南柳家意图谋逆,欺君罔上,当抄家灭族。
再然后,是兵部尚书柳盛剥夺官职,获封镇淮伯的爵位。
最后,则是兵部左侍郎纪左迁升兵部尚书,南成候、阳启候赐兵部左右侍郎的旨意。
当然,前三者都是定论,无可指摘。
后者一部尚书、侍郎的升迁,注定会在朝堂上引起一场争论,说不定还有更多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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