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顿时就白了。
另一边,秦墨已经将两个轻症的人拖了出来。
两个女人开始还语无伦次的不停挣扎,见了成五的刀之后又很快安静了下来。期间秦墨也没有安抚,也没有解释。
就是查看两人的症状,把脉、粗糙测温,一板一眼的询问问题。
如此举动反而使得两名女子镇定不少,虽然眼前之人的行为怪异,但也能知晓那人大概是个大夫。
另外两人,一个道士一个美男子.....
沉三回来后,秦墨收了手,站到一边和沉三小声的说话。
“公子,事情办妥了。”沉三压低声音说道,“一个没人的小柴房,我把那给点了,现在火应该快烧到金沙阁了。”
“嗯,撤吧。”
“是,公子。”
金沙阁走水,场内外一片混乱,秦墨四人原模原样的走了出来,这一次是张春明打头。
等候在院子外的几个男人狐疑的看着张春明几人,张春明绷着一口气,澹澹的扫了几个男人一眼开口道。
“人多眼杂,不方便。”
说着,张春明也没看人,直接从几个男人中间穿行离去。秦墨三人有样学样,火把丢在一旁,径直离去。
五城兵马司来了,若是秦墨能把眼前这些人处置妥当,金沙阁当然会很满意。但是,也就此而已。
消息会封锁,兵马司的人会当做从来没来过这。
秦墨要的不是某些人的感恩戴德,那些并没有什么卵用。弘治十五年京城爆发过一次小型的疫病,起于夏止于秋。
金沙阁有人染病,那就肯定不止是金沙阁。
救一个不是救,反而会陷入到麻烦之中。秦墨向来怕麻烦,也不是软弱不决的人。金沙阁那帮人得处置,但不是现在。
后天就是日讲了,讲章大概率不会卡在内阁。只要他能争取皇帝的点头,再将这件事办成,那秦墨就能自由。
病疫肆虐之地,可不止只有京城。
弘治十五年,很快就会有一件牵动朝野的大事发生。他必须离开京城,去大同去哪里都好,不要待在京城。
张天祥杀平冒功桉就要压不住了,早早离开才是正经选择。找个地方积蓄自己的势力,造一个新的秦氏。
铁打世家流水的王朝,干这种事情自然是离京城,离那个人精一般的皇帝远一些才好。
成五回到家时仍旧是稀里湖涂的,甚至没能想明白秦墨花费人情请自己过去到底为什么?
就为了放一把火,见见那些生病的人?
他难以理解秦墨的做法,似乎并不打算救那些人。只是像是了解了一番之后,转头就走了。
所以他那时无动于衷,在等什么?
另一边,秦墨已经带人找了个地方落脚,至于明天的朝会他已经打算旷了。反正状元刚点,不可能摘了自己的官。
京官就是有这个好处,到处犯错,最多挨点骂。
要下岗那得经过一系列很复杂的程序,即使作恶,最终都会获得一个犯小错的评价。总的来说就是,虽然他犯错但他是个好人。
事情还远没有结束,他已经知道那疫病是个什么来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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