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背着一桩命桉呢。若不是被诬告,秦墨或许也不会变成这副极端的模样。东城十六医那帮小人,明的玩不过就来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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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鼓捣着权势想要毁了秦墨,讽刺的是却被秦墨挥动更大的权势给抄家流放。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大鱼吃小鱼。
沾染鲜血的人活到最后,弱者只能为强者铸高台。
此刻秦墨深知,没有人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治死了人。而是在质疑自己的医术,乃至于整个人是否可靠。
如果秦墨真的去解释,去证明那个人并非自己治死,那就会陷入赵寒的明谋之中。
毕竟那人还是死了,死者为大,还不会开口说话。
不解释,那就是默认了,解释还是输。好似当你怀疑一个瓜是否是生瓜蛋子时,它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朝堂汹涌,直到太监敲响铜钟,大喊一声。
“肃静!”
吵闹的朝臣这才安静下来,纷纷请罪。
朱右樘自然不会罚他们,法不责众,何况现在朱右樘也没心情罚他们。秦墨那件桉子皇帝自然是看过的,他自己觉得没有问题。
但大臣若是不服,即便秦墨上任也很难避开风言风语。
“皇上,臣有话要说。”秦墨忽地率先开口了。
“卿直言。”皇帝摆了摆手。
他既希望秦墨解释,也不希望秦墨开口,恨不得就这样湖弄过去算了。但显然这件事没法湖弄,烦。
秦墨得令,顿了顿说到。
“承蒙圣上垂爱,臣除了一身的本事无以回报圣恩。臣救过不少垂死之人,四方名医言无力回天时,臣都将他们从生死线上拉回来了。”
“臣的本事有目共睹,人都会死的,当时臣已经将那濒死的男子救了回来。阎王让他即刻死,臣数息时间将人留了十天。“
“放眼天下,几人能做到瞬息活将死之人十日?臣活了他,那男子却未按臣所方子修养,死了又与臣何干?“
“况且,臣已经寻着了治理疫病之法。那些发热出血的病人,所染乃是鼠疫,一味的清热解毒只是治表不治里。“
“想要真正治理疫病,将患病的百姓救活,全身酸痛者需给予镇痛。全身发热者用凉物使其消热,病者需躺卧休息,将之互相隔离开,喂以流食。”
“不仅如此,还需要以鬼斧神工造一物,此物注入体内能使人活命不死。如此一来,即便无神药仍旧能存货大多数轻症病者。”
秦墨通篇只谈自己医术,用另一个角度证明自己医术不低,至少比肩名医。巧妙的避开了赵寒的陷阱,直击众人心中疑虑。
大臣们担心的无非是不知何症,不知道怎么治,秦墨一股脑说了一半。比起虚无缥缈的医术名声,实打实的解决对策反而更能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
即使不知道有没有用,至少听上去像是那么回事。更重要是的,这意味着秦墨的话可以马上进行检验,若果真有效便是正确的。
皇帝眉毛微扬,大臣们也是面面相觑,事情似乎有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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