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秦墨毫不掩饰脸上的不满的神色,脸直接拉了下来。
那小官藏在宽袖中的手不禁抖了抖,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口舌顿时干燥不已,恨不得原地去世。
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只听过这状元钦差也不是什么善茬,当着皇上的面三番五次缺席朝会的人。现在还完完整整的站在这,就已经说明了一些东西。
而且小官也听过一些状元的风言风语,听说心黑手辣风评不怎么好。
正当小官忐忑之际,秦墨开口了,完美没有给御史老大人任何面子,冷着脸回答道。
“李大人,可曾听闻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若是李大人觉得自己也能夺魁,不防下次恩科再考一场。”
“何故再次作女子酸语,倒不如金沙阁女娘了。”
大明官场,向来是说话留三分,被骂了怼回去也是留一些余地。说一句古今通用的直你娘,骂一句你全家太监已经是极限输出了。
像秦墨如此把文官比作不如妓女的,恐怕还是少有的狠人。
李立言讽刺秦墨媚上,秦墨直接回怼李立言不如妓女。此后秦墨抿着唇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李立言。
“你.......”李立言咬了咬牙,刚想骂想起来眼前人好歹是个钦差,顿时忍住了。
一旁的曾进也毫不掩饰心中快意,看着李立言哈哈大笑。
李立言气得转过身去,碰了一个硬茬子,还要共事一段时间,又不能真的翻脸。况且他们虽也是主事官之一,但毕竟挂了协助二字。
正主还是眼前这个青年人,真要发难也得等到秦墨出差错之后。若是让皇帝听见几人闹矛盾,难免会往争权上想。
秦墨可以无所谓皇帝一些不重要的想法,但李立言不行。他今年五十八了,再熬上三年就要满九年了。
京官九年一升,听闻此次疫病提早得以控制,李立言觉着自己倒是捡了大便宜。只要能将此事办好,李立言还能再往前进一步。
争权是文官的大忌,至少不能被皇帝听见。
原本李立言只想敲打敲打秦墨,一般人为了和谐共事也就认个软了,毕竟初入朝廷的年轻官员能懂什么救灾。
以后谁依仗着谁还不一定,李立言也没想到秦墨如此之冲。
“李大人不服气吗?”秦墨看着李立言,转而又看向了曾进,面无表情的问道,“曾大人又在笑什么?”
“现在每时每刻都会有一名京城的百姓死于疫病,曾大人似乎很高兴?死人越多,两位大人的生祠越大吗?”
两句话,直接将曾进也怼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墨,心道自己也没说什么,可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反驳。
秦墨也理会垭口无言的曾进,一眼扫过屋内七八人,气势顿时大涨。依旧冷着脸,掏出专敕道。
“我不是有意针对各位,如今京城疫病突生,若是控制不住。唯恐京城动荡,民心惶惶。”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想必诸位大人比秦某更明白这个道理!”
“还请诸位大人助我伏疫。救民水火,报君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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