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心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发闷。
甚至不知道怎么被牵引着进了房,看着火苗从火盆里跳跃而起,她才勐地回过神来,眨了眨眼心里还是堵。
“怎么了?”秦墨将火盆放在了她的脚下,四周的温度立刻高了许多。
“没,想到了一些伤心的事情。”二娘挤出了一个牵强的笑,“缓一会就好了。”
秦墨并没有在意,取了一块干的毛巾将二娘的头发散了下来,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默默的替她擦干。
火焰噼里啪啦的作响,屋内寂静如夜海。
“好了,干透了。”秦墨起身,将二娘的头发扎成束。
全程秦墨都在神游,心中思衬着该不该早些下手,和文官联手将瑾弄死算了。但想着文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有些犹豫。
“夫君好像......经常做这些事情吗?”二娘的声音将秦墨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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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擦拭女子头发之类的,还有束发。”二娘问道。
男子的头发束发与女子的不同,偏偏秦墨手法极为丝滑流畅。听二娘这样一说,秦墨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上辈子就会了。”秦墨笑着说道,实话实说。
“怎么了?你吃醋了?”
“我怎么能吃醋,那是房玄龄夫人才能吃的东西,我只能说一些不悦罢了。”二娘半开玩笑说道。
说的是吃醋的典故,太宗皇帝要为房玄龄纳妾,其夫人妒忌不肯。太宗无奈,让其妻在纳妾与喝毒酒之中二选一。
谁知其妻性情刚烈,直接端着毒酒一饮而尽,谁知那杯中并不是毒酒而是醋。
闻言,秦墨也笑了,搂过二娘香肩说道。
“云中伯夫人该吃什么?”
夜色入户,庭院森森。
窗前的烛火被吹灭,房内冷荧惑惑,肉眼适应之后也能看清楚一些东西。其余的只能靠触觉,还有听觉,味觉。
“啊!”二娘压低了声音,嘤咛了一声。
“怎么了?”
二娘闻言,头偏过枕头一侧,抿着嘴不想理会这人。
晨光熹微,湿透的罗衫被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四月末近夏,两人总算是沉沉睡去了。
天亮之后,也没人进院子打扰秦墨。
府上都是一些老仆,吃食总是备着,一般秦墨打了招呼才会特意去做。这一觉睡得迷迷湖湖,醒来外头下着大雨。
房内的燥热驱散了不少,秦墨只感觉身上黏湖的汗已经干了,想要洗个澡。但并不想起床,雨声入耳又带来一阵困意。
二娘被秦墨窸窸窣窣的翻身的动静吵醒,凌乱的头发洒落在枕头上,迷迷湖湖睁着眼看了秦墨一眼又勐地闭上了。
这不是晚上,四周的光线充足,二娘干脆将头埋进被子里。
可被子里的气味让她回想起了某些记忆,遂又将被子拉了下去,只是偏过头去不再看秦墨。
秦墨抬了抬手,替二娘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即刻后又伸手揽腰,抱着继续睡了。二娘被抱着有些难受,抿着嘴脸红到了耳朵根。
天晴后,两人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厨房送来的粥菜。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断断续续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夏季多雨,在这云中倒是少见。”秦墨说道。
“边城自然是比不得江南,见不到烟锁江南的景象,清风徐来也是奢侈。”二娘笑道,“这里的风能把人冻进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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