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花？”
沈素雯苦想了一会，还是没想到对应的地点。
方宇又补充道：“暗号里，最好能把时间带上……”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众人集思广益，不停地说着可能成为暗号的句子。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沈素雯说完后，脸上一喜，道：“灯火阑珊处，宵禁之后，全城最亮的地方，就是怡红院了……”
“城里有几家妓院？”
“两家，一家在内城，叫群芳阁，只对贵族开放……”
“还有一家就是怡红院，在外城，对所有人的开放……”
“我觉得选这个暗号可以，有时间和地点，时间是宵禁之后，地点是怡红院，怎么样？！”
方宇思索了片刻后，点头道：“可以，就选这个，你这边有办法，把这个暗号传出去吗？！”
“有是有……”
沈素雯有些犹豫道：“但是我怕后五队的人也知道……”
“不怕他们知道，你尽管传……”
几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这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方宇进了沈素雯的院子，询问了她几个问题，这才离开了住处，不过没有急着去四方台，而是用特殊暗号标识找到了红楼的一个对外据点。
对完暗号后，方宇直接说出了诉求，“我想买一个身份还有全城地图……”
“三等民一千，二等民一万，一等民十万，地图一百……”
“三等民就好……”方宇手上有从白衣院首那里弄到了三千块，倒是很爽快的付了钱。
对方递给他一个符牌、一张羊皮纸和一卷地图，“规矩都懂吧，身份信息看完自己销毁……”
方宇点了点头，扫了一眼，确定无误后，这才拿着东西离开，走到没人的地方，细细查看起来。
“张阿牛，父母早逝，被兄嫂养大，住外城张庄街道44号……”
记熟身份信息后，方宇又看起了地图，找到了自己现在的位置和张阿牛住的地方。
发现张阿牛住所距离城南四方台比较近，索性直接去了那边。
到了这边的四方台，方宇拿着张阿牛的身份符牌，找了一份肉食加工厂的临时工作。
跟随长工，一直出了城，到达了城外的一处厂房。
这一次，他复制的任务中有四个都在肉食加工厂，要求处理100头刺猬猪。
工作内容也很简单，用钳子将刺猬猪上的尖刺拔下来，唯一的难点在于需要用到很多力气，方宇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长工只是示范了一遍，方宇就学会了，开始了新一天的任务。
在他做任务期间，沈素雯那边也将暗号信息传播了出去。
一时间，城内暗流涌动，所有听到暗号的契约者，都开始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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