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活物,而是另有目的。
姚国建再次走到了我身边,有些哀求的说道:“小先生,这事儿您一定要帮我解决了啊,总这样我整天提心吊胆的,也睡不好觉啊。”
“你做梦了没有?”我转身看向了他。
“做梦……什么梦?”姚国建再次慌乱了起来,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
“没什么。”我转身就朝着屋子里走了过去。
当我们刚进屋,姚国建的老婆就走到了院子里,有些指桑骂槐的跟姚国建说道:“当家的,你找的人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换个人得了,这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呢,能干什么事儿,俗话说的话,嘴上没毛,办事儿不牢。”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姚国建小声的说着,推着他媳妇就回了屋。
那婆娘说的声音很大,虎子叔也听到了,气呼呼的就要出去跟那娘们理论,我一把抓住了他。
“虎子叔,别冲动。”
“少爷,这活儿干的太憋屈了,咱们又没说要他多少钱,整天说话夹枪带棒的,这谁受得了,要不然咱们直接走吧,他们的死活跟咱们有个毛关系。”虎子叔怒道。
“虎子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王国建的娘已经变成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猫煞,如果不解决的话,不光是他们夫妻二人有生命危险,恐怕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要遭殃。”
“有这么严重!?”虎子叔呆住了。
我不置可否的说道:“不错,猫煞形成的原因十分复杂,那老太太临死之前,肯定有十分深的怨念,再加上那只黑猫也不是普通的猫,两者合二为一,便形成了猫煞,这猫煞形成之后,会先杀自己的至亲之人,然后就会伤害无辜之人,茹毛饮血,十分恐怖。”
“那是猫煞刚才咱们也看到了,它速度那么快,咱们怎么抓住它?”虎子叔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事儿我自有办法,不过要先搞清楚那老太太是怎么死的,王国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明天一早咱们俩去村子里逛逛,找人打听打听,相信总能问出点儿什么。”我道。
虎子叔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这会儿天已经快亮了,想来那猫煞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我和虎子叔又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早晨八点多钟的时候,吃过了姚国建准备好的早饭,我们俩就出了村,一直绕到了村子西头。
姚国建住在村东头,这边有很多人见过我们,村子西边肯定没有人认识我们两个。
我们在村子西头逛了一圈,很快看到一个放羊老汉,赶着十几只羊从村子里出来。
我和虎子叔使了一个眼色,就朝着那放羊老汉走了过去。
虎子叔从身上拿出了一支烟,递给了那放羊老汉,招呼道:“老人家,给您打听一个事儿。”
那放羊老汉停了下来,看了我们二人一眼,并没有接烟,直接问道:“啥事儿啊?”
“给您打听个人,你们村有没有一个叫姚国建的人?”虎子叔道。
那放羊老汉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一变:“你打听他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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