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福听了绿水大王的话，心想这家伙看起来丑不拉几，说起话来竟然有些文绉绉的！便继续问道：
“你说妖道就是一个回归本性的过程，这点从何谈起？”
绿水大王听了齐福的问题，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老实回答：
“其实这并不是俺说的，是东离山脉里一位老鹤妖说的，它是个很有学识的妖，俺和俺兄弟们经常去听他讲道，增涨见识。”
“老鹤妖？”齐福饶有兴趣地问道。
绿水大王点了点头，说：“对，它比俺的那些兄弟们都要老，俺的那些兄弟们都说它们出生之前老鹤妖就已经存在了！大哥，你若是想见它，下次它讲道的时候俺可以带上你。”
齐福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以后再说，你先继续讲妖道的事情。”
他在没弄清楚绿水大王口中那老鹤妖的实力前，可不敢贸然前去，万一不小心惹到了人家，他逃都没法逃。
绿水大王见齐福拒绝后也不勉强，继续开口讲道：
“它认为妖道与仙道等其他修行之道最大的区别在于，妖道是一条找寻自我的修行之道，它说人类有一句谚语‘人之初，性本善！’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有些孩子一出生就勇敢凶残，有些却天生懦弱善良，这就是他们的本性，也只是他们自己的本性，与人这个大的范围无关！同理，妖也是如此。
“修行妖道要回归的本性不是要回归那种族群的刻板印象，而是真正的自我。
“所以修为高深的妖，不论是善是恶、是光明磊落还是阴险狡诈，那都是它们的本性，它们本就如此！比如俺，俺的本性就是这般。”
绿水大王挥舞着双手，绘声绘色地为齐福讲述着它从老鹤妖那里听来的妖道理解。
齐福并不是妖道修行者，所以绿水大王讲的话他听得似懂非懂，他甩了甩头暂时先将这些妖道修行经验放在一边，然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那人能修行妖道吗？能的话怎么修行？”
绿水大王听到这个问题后愣了一下，琢磨了会儿后答道：
“理论上可以，但很难，难到老鹤妖都不曾见到过的程度。”
“为什么？”齐福问。
“妖道修行的逻辑是这样的，最开始因灵气觉醒本命妖元，然后靠本命妖元诞生出灵智，再通过灵智找寻真我，最后靠真我挖掘自身潜力突破修为。
“对于我们来说，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以本命妖元诞生出灵智的这个过程，做得到就算踏上了修行之道，若做不到便只是灵物，灵气再多也无法修行妖道。”
绿水大王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讲：“但是人不一样，人是为万物之灵长，天生拥有更高的灵智，如俺的那些孩儿们，它们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单从灵智的角度来讲，它们甚至还比不过凡人十岁的孩童。
“这还是它们踏上了妖道修行的结果，若不是修行妖道开启了灵智，它们现在与那些山野间的畜生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一片蒙昧不懂思考。”
齐福听完眉头轻皱地问：
“按你这么说，人修行妖道应该会更有优势才对。”
绿水大王摇了摇头，解释说：
“人的灵智在修行别的修行之道的时候确实会更有优势，但对于妖道来说，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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