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傻柱既然敢说出这种话来,那就是咱们院里的祸害,我们要砸烂他的花岗岩脑袋!”
傻柱在一边肺都要气炸了,破口大骂:“放你奶奶个屁,你嘴对着心自个说,是我挑事还是你们俩挖了个坑让我跳?”
于海棠在一边帮腔:“我能证明这事不是傻柱找茬,是刘光福不依不饶,他们两人才吵起来的。”
刘光天心中嫉妒,不屑道:“替他拔份儿?这事可轮不你这个外人说话。再说自古亲亲相隐,你的话也不可信。”
于海棠可是厂花,从来没人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登时大怒,跟刘光天吵了起来。
对象吃亏,傻柱又变得暴躁起来,抄起铁锹想冲过去,许大茂忙把他拉住。
“这事你不占理,你先别说话。”
“你一老爷们,跟个女人吵吵个什么劲,也不嫌掉份儿。”许大茂假装过去劝和,把刘光天往人堆里推。
等离着刘光福只有一米左右的时候,便把精神力集中在他的臂章上,心念一动就从那上面抠下了一块。
刘光福自然是毫无察觉。
许大茂见差不多安静了,便道:“有我在这儿,你们甭想打起来,有理讲理,也别给人乱安罪名。”
“你们是东城工读学校的吧;你们是机修厂的,那可是轧钢厂下属单位。”许大茂手指着那帮人,“我是轧钢厂副主任,应该够资格说话吧,具体怎么回事,说说呗。”
刘光福已经看出来了,许大茂明摆着是要保傻柱,看来今天的目的没法达到,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言语中多有添油加醋。
许大茂听他讲完,好像发现了什么,指着刘光福手臂上的臂章,大声道:“人傻柱没说错,你这本来就有个洞啊。”
刘光福下意识低头一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胳膊上的臂章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不规则的破洞。
这下别的人也看到了,人群一阵骚动。
傻柱也傻了,难道自己这个乌鸦嘴这么灵验?
许大茂又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连自己贴身的东西有没有破损都不愿意调查,怎么还净想着调查别人。”
“我...这...这...”刘光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敢情真的一直是破的?
不对啊,早上戴的上好像没破,难不成是今天被人弄破的?
可这玩意一直贴身就没取下来过,看这破洞边缘参差不齐,明显不是剪的,谁有这本事把贴身的东西挖个洞。
到底破没破呢,刘光福陷入自我怀疑中。
“所以说啊,傻柱是在提醒你,只是语气不太好罢了,可你非但不感谢人家,反而对事实拒不承认,还要抓人家,看来你这觉悟不够高啊!”
“还是说你一直知道,却故意视而不见,觉着无所谓?”
刘光福吓了一跳,这个锅可不能背,忙解释道:“不是,许哥,我确实没注意,我要知道是破的,怎么着也得换个新的。”
许大茂得理不饶人:“知不知道另说,你再看看你同学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木棍、链子锁、板儿砖,这是街上的玩儿主混混吧,找他们来对付院里的街坊,是不有些坏了规矩?”
看热闹的街坊们都觉得刘家俩兄弟这事办的不地道,只是没人敢出头,这下有了带头的,便纷纷声讨起来。
工读学校的学生本来都是些不良少年,之所以敢欺上门来,就是因为刘光福抓住了傻柱的痛脚,他们是理直气壮。
可如今借口都没了,自己这边反而成了理亏的一方,对面又是个大厂的副主任,可以直接碾压他们。
看周围人的反应又觉得犯了众怒,个个胆气已丧,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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