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爆棚、心理敏感的时候,你凑上去以一副拯救者的嘴脸搭讪,人家有好脸色才怪了。
傻柱觉得整个人生都是晦暗无光,天天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见着人也就打个招呼或者点点头,也不碎嘴子,整个人显得特别意志消沉。
他这种情况跟前世惊人地相似。
前世是刚和娄晓娥确定关系,娄家却不辞而别,娄晓娥又给他写了信,让他深受打击。
这一世虽然具体情况不一样,受打击的程度却差不多,时间也差不多,也是该着他要受此一劫。
许大茂不愿意成为“负面情绪的垃圾桶”,从旁边一个胡同钻进去,绕道去轧钢厂。
这些“蜈蚣足”胡同的名字一个个都被改得面目全非,南锣鼓巷也被改名为“辉煌街”。
这会刚好是之前那些学生离开接待站的时间。
许大茂到了厂门口,只见学生们兴高采烈地往外走,个个都是红光满面,纷纷讨论着昨天检阅的情景。
他们此刻都是最幸福的人。
上午在办公室又听到了窗外熙熙攘攘的声音,毫无疑问,这是新的一批学生来入住了。
这些人都是由接待总站分配过来的。
因为有着这些学生的存在,这段时间轧钢厂也是非常热闹,每天晚上都会举办晚会,放电影。
只是许大茂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前奏罢了,真正的考验还在后边呢。
中午去招待所吃饭,秦淮茹已经吃上了,见许大茂进来,瞟了他一眼没作声。
傻柱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来了。
这餐厅没了他,还真好像缺了点什么,也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
许大茂走过去,装作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秦淮茹的饭盆,见里边有肉才点点头,径直去打饭。
秦淮茹又是甜蜜又是酸涩,自打自己有了,这家伙每天中午都要过来看一眼她打的什么菜。
最开始有两天打的全是素菜,那张脸立马就挂上了相,还经常问自己早上晚上吃的什么。
以前没怀上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关心人家,哼!
餐厅里还有几个学生在吃饭,这几个都是病号,特地让他们来招待所住。
其中有一个老兄满脸都是伤,左腿、右臂都打着绷带,据说是昨天在广场上被挤倒了,鞋也没了,给踩了个半死。
还好及时被拉起来,捡回了一条命,也没骨折,最后被他的同学用担架抬回来的。
可就这样他还情绪高涨,大声谈笑着。
还有个14岁左右的女孩,前天下午军训缺席,后来教官去宿舍一看,小丫头正趴在木板上掉眼泪。
一问是来了事疼得难受,头昏脑涨加上想家就哭了,教官就去找了医疗组的人过来。
医生拿体温计一量,都烧到了38度,忙拖去挂吊瓶,又送到招待所来住。
病归病,昨天的检阅却没错过,精神可嘉。
她正拿着个军用水壶,神采飞扬地描述着昨天在金水桥下边打水的场景,还说要把这壶“天底下最最幸福的水”带回家乡去。
许大茂过去跟他们说了会话,熊春红过来喊说有电话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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