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曾经的对头过得这么滋润,越发让他心里难受——我怎么能输给他呢?
要是知道许大茂已经有了儿子,而且即将再来一个孩子,那孩子还是以前的幻想对象秦淮茹给他生的,这货怕是要呕血三升,当场归西。
见许大茂脸上笑嘻嘻的,傻柱露出难堪之色,也不言语,闷头走回屋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桌上搁着一碟蚕豆,一瓶红星二锅头,一个杯子。
想想就知道,这货又在喝闷酒,至于为什么不是花生,应该是天天喝闷酒,花生早就吃完了。
现在他不在食堂上班,再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经常能顺点东西回来了。
许大茂心里一阵暗爽,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嘴脸踱进屋里——好吧,我承认我是来找优越感的。
“哎我说,我这一出去就是仨月,乍一看怎么觉着你瘦了点。”
傻柱翻了个白眼,心说废话,柱爷不在食堂上班,伙食肯定没以前好啊。
“瘦点也没什么不好,起码看着更精神不是。”
许大茂笑道:“不错,挺乐观的,给你带了瓶洋酒,咱俩尝尝。”
傻柱眼睛一亮,又拿了个碟子和酒杯出来,许大茂将花生米倒出来,又将红酒打开,倒了两杯。
“这酒色儿挺好看,跟鸡血似的。”傻柱端详一会,仰头干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没什么劲。”
许大茂不会喝红酒,什么醒酒闻香摇杯之类的装逼技巧一概不会,而且杯子不对味,索性也一口闷了。
“嗬,真够败家的,居然是油炸花生米。”傻柱吃了几粒花生,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脸也没耷拉着了。
炸花生米可比直接干炒的好吃多了,色泽鲜艳,再撒点盐,又香又脆。
“说说吧,找对象的事怎么样了,冉老师那边还没转机?你这眼瞅着都快32了。”
傻柱刚好些的脸色又是一垮,唉声叹气:“我就是后悔没听你的,急赤白脸跑去找冉老师,结果把人给得罪了。”
“不过后来两次还好,起码没有横眉冷对,也能说几句话了,不过瞧她那脸色也是寡淡寡淡的,哪有以前那么热络。”
许大茂一听就感觉有戏,冉秋叶应该快要丢掉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认识到工人阶级才是主导者。
毕竟现在的宣传铺天盖地,就她那点女文青的小资情调,洗脑也能给洗干净了。
还《静静的顿河》,这种阳春白雪现在根本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主流。
前世冉老师是快过年的时候主动来找傻柱,结果被生猛的寡妇一顿宣誓主权,主动退出。
这眼瞅着马上到12月,估计她心里已经有点动摇了。
但许大茂知道是知道,却不会帮什么忙,最多提醒一下,不搞破坏就算对得起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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