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充耳不闻,只是盯着刘光天,也不做声。
现在情势摆明了许大茂不肯善罢甘休,刘光天咬咬牙,低着圆脑袋小声道:“许副主任,我晚上喝了点酒,说了句不合适的话,您别见怪。”
自觉关系比较好的,比如傻柱、阎解成、于莉等也都跟着打圆场。
杀鸡儆猴的效果既然已经达到,许大茂也不为己甚,说了句“那没事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参加大会的人员这才纷纷站起身,拿起凳子准备离场。
刘海中脸色阴沉,感觉自己这一大爷好像名存实亡了。
许大茂一说散场就大家立马就散场,刚才自己说都没人动。
大权旁落,国将不国,吾辈何以为战?
除了刘海中,根本没人关心“大权”的问题,一阵闹哄哄过后,街坊们怀着各样心思作鸟兽散,各回各家。
偌大的院子一时变得空荡荡的。
四合院的住户们对许大茂有了新的认识,这一年的时间他一直和和气气的,只顾着过自家的小日子,从不挑事。
几乎让人们忘了他手上的权力和睚眦必报的性格。
特别是李主任下台之后,形势更是说不准,搞不好人家能更进一步。
…………………………
“啪。”
刘光天把门关上,刚转过身就挨了个大耳贴子,直接被打得转了一圈,一边脸很快微微肿了起来。
其实刘海中这一年已经不怎么打二儿子了,主要是这倒霉儿子是机修厂的割尾会委员,再打不太像话,所以只是嘴上哔哔叨叨。
可今天实在是气不过。
“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轮到你去嘲讽人家了,你有这个实力吗?就算有人能跟他许大茂叫板,也是你老子,你算哪根葱?”
刘家父子俩都是胖脸通红,刘光天是被打的加臊的,刘海中是气的。
今天这事他们确实不占理,不然他才不会低头替儿子道歉。
“我是被那阵势吓住了,我又没指名道姓,凭什么要我认?”刘光天捂着腮帮子后悔不迭。
丢了脸才想起应该硬刚,可惜如果再让他来一次,他还是不敢。
一大妈心疼儿子,抚摸着儿子的脸问道:“光天儿,开会的时候你到底说什么了?”
刘光天臊眉耷眼地嘟囔:“我就悄么声说了句‘不会下蛋,倒学会抱鸡了’,这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又没说是谁。”
“再说傻柱以前不也说过娄晓娥嘛,也没见许大茂拿傻柱怎么着。”
这还叫“没什么大不了的”?
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宠他媳妇,跟以前的娄晓娥是一个天一个地。
好家伙才结婚大半年,已经划拉进城两个,再过两年是不是要把一家子全接到城里来啊?
再说以前许大茂是什么身份,现如今又是什么身份,傻柱现在敢炸刺吗?
至于没指名道姓,这种幼稚的话就不用拿出来说了。
刘海中两口子对视一眼,都为儿子的愚蠢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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