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地位,不知道叫错过多少回,全特么是故意的。
“我还以为你要上呢,没成想你心胸这么宽广,把这美事让给一大爷了。”
许大茂无语,还以为当院里大爷是美事呢。
“三个人合伙管百把人,划下来一个人管三十多个,在你眼里就成了美事,你这辈子也就这点能耐了。”
傻柱一听就不乐意了,“嘿,合着你现在当了主任是看不上了,你以前可是说过要造二大爷的反,自个当二大爷的。”
“我说过这种话吗?”许大茂惊了,咱不至于这么没品吧。
“就上次贾东旭遗像被砸了那天,你不是说要把二大爷弄下来嘛。”
许大茂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说过,只是弄下来归弄下来,不代表非得自己上吧。
“古往今来多少人造反,能当上皇帝的又有几个?而且对待刘海中,能谈得上造反吗?真是夏虫不可语冰。”
“夏虫什么玩意儿?你能不能说人听得懂的话?”
“听不懂就问冉老师去,就你这样的,大老粗一个,冉老师真瞧得上你?”
傻柱也有自知之明,挠挠头傻笑道:“哥们可以学啊,冉老师在我心里特高尚,她肯定愿意教我。”
“现在学校不许她教学生了,那就让她教教我呗......”
这边还在嘀嘀咕咕,那边已经尘埃落定了。
绝大部分人都参与了举手表决,易中海“无奈之下”被“黄袍加身”,重新坐上了一大爷的“宝座”。
然后就是一堆片汤话,感谢大家的信任,自己一定不负众望,带领全院......云云。
等一大爷讲完了话,这会就已经差不多该完了,很多人都频频侧头去看许大茂。
大家都知道许大茂今天走马上任,当上了割尾会主任,按惯例应该说几句的。
当了万人之上的大领导、轧钢厂的土皇帝,总得给人家抖搂威风的机会吧。
许大茂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
他的本意就是低调、低调、再低调。
阎老西一看你这不行啊——好不容易当了主任,正是扬眉吐气之时,你得人前显贵啊,这会玩什么锦衣夜行呢!?
当下轻咳两声,大声道:“还有个事儿,大家都还不知道吧,许大茂同志作为年轻干部被组织委以重任,成为了红星轧钢厂的割尾会的主任。”
“所以许副主任以后就不再是许副主任,而是许主任,大家以后要注意称呼。”
“按这个行政级别来看,以前是正处,现在就该是副厅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让许主任讲两句触及灵魂的Gm经验教训?”
其实这事街坊们早就知道了,都憋着想拍拍马屁来着。
这种情况下拍马屁属于随大溜儿,既不突兀尴尬,又不显得自个上赶着巴结,是最好的机会。
可这事得有人挑头,易中海为人正直不喜拍马,秦淮茹又是亲戚不好出声,自然得二大爷出马了。
阎老西一句话算是打开了闸门,街坊们的好话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不要钱地往外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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