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措施,流脑的危害一定能降到最低。
如果十几年前能实施这些措施,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于流脑了。
“而且这明明是你写的,却把功劳都给我妈,我真的是...”
朱霖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许大茂头也不回地笑道:“你也甭在意,我不需要靠这个东西来装...来表现自己,更不想升官。”
朱霖对这个观点不太认可,反驳道:“这怎么能叫表现自己呢?难道这不是对国民有利的事吗?”
如今还是华夏立国之初,人们普遍都是积极向上的心态,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他居然反其道而行之,直接韬光养晦。
许大茂的思想跟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在一个频率,也没打算说出个子丑寅卯。
“这么说吧,以我的身份写出这个有点不符合常理,而且这只是我一家之言,所以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比如你妈。”
朱霖一听,心中顿时有些复杂。
这位大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是徒步串联的“先驱者”,思想却并不是很积极,上次在火车上都家都在唱歌,他居然只动嘴不发声。
手里明明有这么全面的防役措施却不交给组织,反倒以准备自己母亲的名义上交这份资料,真是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但自家是既得利益者,这份资料如果得到卫生部的认可,那无疑对自己的家庭有很大的帮助。
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索性不说话了。
小丫头不说话,许大茂也乐得轻松。
跟思想高大上的人说话老对不上茬口,因为他们不理解“苟”的精髓。
相比之下和徐部长那种老油条对话反而还轻松点,不用装。
又骑了几分钟,两人已经快到了冶金机关大院门口。
远远看着大门最上面的“为人民服务”五个红色大字,还有两边持枪的卫兵,朱霖莫名有点向往。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大院吗?这里面住的都是院派,天天横着膀子走道的?”
“这是机关大院,你所说的院派一般是指部队大院的孩子,那些孩子喜欢拔份儿。不过朱霖,你是从哪儿听到这俩字的?”
和院派对立的一般都是些顽主或者坏孩子,平民孩子基本不会和院派有交集。
“我住的那院子里有俩什刹海体校的学生,老听他们说来着。”
这一说许大茂就明白了,什刹海体校多的是惹是生非的主儿。
朱霖是生面孔,门卫按惯例要过问,许大茂正好让他们打个电话问问看徐部长在不在。
虽然今天是礼拜天,但徐部长那种级别的领导都没个准。
电话是杨阿姨接的,运气还不错,徐部长正好在家,不过有几个客人。
这种情况就不好再去打扰,本想下午再来,但杨阿姨说客人们不会在家里吃中饭,一会就走。
因为朱霖是陌生人,许大茂还特地问了能不能把她带到徐家去,杨阿姨只说尽管来。
门卫挥手放行,两人沿着大路往里走,路两边都是枫树,树叶全光了落,所有的枝条都是光秃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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