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又下雪了,而且下得特别大,白茫茫的雪覆盖了一切,有些树枝被压断,甚至一些平房的屋顶都被压塌了。
住在房子里面的人怕是要受伤。
大雪没能坚持多久,凌晨就停了。
整个燕京堪称全体出动,门前、院里、胡同、街道渐渐被清理出来,露出了本色。
这么冷的天,窝在家里烤烤火,看看书该多舒坦,只可惜还得上班。
许大茂特地起了个大早,铲完家门口到月亮门这一段路,将雪堆在两边,一时只觉得身上热乎乎的。
看看手表才7点不到,便转到后院中庭,拿了根长竹竿清理屋顶的积雪。
有句话叫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自家瓦上的雪还是要清理一下。
这会虽然没下雪了,可保不齐晚上还得接茬下,虽然这个四合院的房屋都建的挺结实,雪要码的太厚了也够呛。
用长竹竿清理屋顶的积雪也是胡同一景。
先把雪往边上拨,等积成堆,顺着屋檐的走势一用力就扫了一大块雪下来。
雪块正往下落呢,傻柱穿着那件绿色长款棉大衣,手持一把铁锹,刚好拐过自家房子。
他是来给聋老太太铲雪的。
以前这活都是一大爷干,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任务就归了傻柱。
傻柱猝不及防,眼见着头顶跟雪崩似的,慌忙挥舞着铁锹想把雪拍开。
可新雪实在是太松散,这一锹把雪块拍散,跟天女散花似的纷纷扬扬,落得傻柱满头满脸都是。
这货立马变成了个雪人。
许大茂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寸,刚好雪落下来的时候有人转了过来。
一般人的本能反应都是躲开,他倒好。
“哟,对不住,劲儿使猛了点,我说你个夯货就不知道躲吗,就知道硬碰硬。”
傻柱憋屈极了,但这事也没法赖人家,只能怪自己倒霉。
不过拍开了总比全掉在头上强,这么大一块雪,得灌不少到脖子里去。
抹了一把脸上的雪,闷闷道:“这倒霉催的,炒菜使惯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许大茂嘴上说着道歉,实际上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有点幸灾乐祸,“几个月没颠大勺,手上功夫倒是没落下。”
“那是,吃饭的手艺能落下嘛...一会你这竹竿子借我使使。”
正说着,背后刘家的门开了,刘光福拿着把铁锹哆哆嗦嗦走出了屋。
眼瞅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剩下六个出门串联的少年都回来了,好歹都是全须全尾,没什么损伤。
确认过他们没有得流脑之后才算是放下心来。
许大茂被前世那两次流行战役搞怕了。
其实67年的流脑规模比二十世纪的那两次要大的多,罹难人数也多得多。
但现在资讯不发达,燕京作为首都又控制得很好,给他的印象反而不深。
后世的人如果不刻意去查的话,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新华夏曾经经历过这场战役。
一看傻柱拿着铁锹,刘光福立马就想起了上次自家兄弟俩拿竹竿子打跟他干架时的情景。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