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立马阴沉下来,把手上馒头往地上狠狠一摔。
之前傻柱一直在扫大街,许大茂一上任就把他调回招待所,又把刘海中弄去扫厕所。
刚走马上任那天,他带刘光天去道歉,许大茂就已经通知他了,要让他扫几个月的厕所以示惩罚。
刘海中自然不敢对许主任有意见,于是就把怒火都转移到了傻柱头上。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现在根本不怕他们这个老子,眼不见心不烦,索性进了里屋。
“我说,上次让你帮忙问的事怎么样了?”
刘光福摇摇头,低声道:“没辙,玩儿主虽然是一群痞子,可他们也有规矩,从不招惹圈外人。”
“想靠他们去找许大茂的茬,根本行不通。何况我一说是轧钢厂割尾会的主任,那俩玩儿主都差点跟我翻脸。”
见哥哥有些不甘心,刘光福又道:“要我说还是算了吧,连咱爸都低头了,你就道了个歉,压根不算事。人家多有钱啊,一根汗毛拔下来比咱们腿都粗。”
“找人对付他,别被人家来个反间计,拿钱把那群人收买了,到时候知道是咱家干的,你还想不想在燕京住了?”
刘光福毕竟和许大茂有过一段比较好的关系,始终不愿意正面与他为敌,而且也不敢。
刘光天一想也是,之前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当时觉得是奇耻大辱,只想着叫人教训许大茂一顿,却没想到那些玩儿主说起来好像多牛掰,实际全是软蛋。
“那这笔账先记着,以后再说,咱们就只弄傻柱得了。”
刘光福嘿嘿一笑,又道:“傻柱好对付,那家伙就是个筛子,身上全是漏洞,之前偷鸡又偷自行车轮子,还天天偷食堂的饭菜,就这还想娶老师。”
偷车轱辘这事最开始只有阎家人知道,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阎解放和阎解旷也不是个心里能藏事的,这事早就传遍了全院。
只是事情早就过去了,当时一大爷给阎老西买了个新轮子,这事也就没在院里掀起什么风浪。
当事人都不追究了,自然也没人当着傻柱的面寒碜他。
“我已经想了个辙,把消息送到那个冉老师的家里,让那冉老师的爸妈看看他们这个准女婿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看那傻柱能找得媳妇,兹要来一个我就搅黄一个。”
刘光天的脑子明显没有刘光福的好使,疑惑道:“你还知道冉老师家在哪?”
刘光福掏出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鸦儿胡同56号院。
“冉秋叶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人物,我认识个朋友,他弟弟是冉老师他们班的,昨儿就打听出来了。”
刘光天拳掌相击,兴奋道:“得,这回傻柱要完蛋,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嘿嘿嘿...”兄弟俩不约而同地奸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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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拿着铁锹来到聋老太太门前,见门没打开,也不知道老太太起来没有,便推了推门,结果一推就开。
进门一看,老太太已经起来了,正在穿鞋。
“哟,老太太,今儿这么冷,没多睡会?”
聋老太太心情特别好,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又多活了一年。
过了坎儿年,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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