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做饭好吃,今儿总算见着了,看你做饭还真是一种享受呢。”
“什么叫吹啊。”傻柱一脸嘚瑟:“明明是事实好吧,一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说真的,得亏我们厂主任把我调回后厨,不然这手还真有点生。”
冉秋叶也挺为傻柱高兴的,她可听说了,在招待所上班每个月工资60多块,是扫地工的两倍,何况还是喜欢的工作。
她想起了那天自己扫地的时候,这位何雨柱同志跑去跟自己说的那通话,不禁有些感慨,又有些羞愧。
那天自己刚遭受了人生第一次重大的打击,正是心灰意冷的时候,他跑来大放厥词,自然而然就拿他当出气筒了。
“你重回一线,重新拿起来锅勺,而我还在扫大街,这下咱俩再也不是同病相怜了。”
傻柱呵呵一笑,安慰道:“都是暂时的,你也别灰心丧气,我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接茬当老师。”
“真的啊?”冉秋叶先是大喜,随即想到现在的形势和自家的情况,又有点心灰意冷,脸上的兴奋之色瞬间褪去。
“你就用不着宽慰我了,自家人知自家事,我起码几年内没法教书了。”
“......”傻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刚刚也就是随口一说,他懂个屁啊。
“我们厂割尾会主任是我发小,回头我问问他,看这事有没有什么操作的空间。”
冉秋叶心中一动,倒真是生起了几分希望。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自从被贬为扫地工人,她就很关心政治,知道一个万人大厂的割尾会主任意味着什么。
事实上这姑娘还是有些功利心的。
前世一直瞧不上傻柱,秦淮茹帮着解释之后也毫无表示,就跟没有这个人似的。
直到被发配,那层知识分子的光环褪去,沦为了社会底层之后,才想起傻柱的好。
可惜那时再主动出击,就已经太晚了。
傻柱也是个怂逼,喜欢就大胆说呗,搁那犹犹豫豫的。
冉秋叶看了他一眼,又试探道:“何雨柱,假如...假如我们全家被下放到农村,你会怎么做?”
“下放?全家?”傻柱名副其实,又傻了。
他不关心政治,那点核桃大的脑仁里根本没有“下放”这个概念,也压根没想过这事。
…………………………
吉普车缓缓开进村子,又被村民们围观。
不过现在生产队已经没什么活了,又下了雪,村民们大部分都窝在家猫冬,倒是没引起轰动。
吉普车绕了一下,先去了秦老大家,把秦淮茹捎的东西给送了过去,又把自家的一份心意奉上。
吴大丫十分想念闺女,得知她今年不回来,又有小汽车接送,倒是起了点别样心思。
又绕了一圈,把节礼给了秦老二和秦老四后才回了自家。
这下动静太大了,全村都知道了这点事,不过许大茂当了主任的事没有向任何人透露。
也没时间多聊,得回去接许家老两口,还得做饭。
给秦京茹哥哥姐姐的节礼让大哥帮着分,又给秦长秋换了身新衣服。
秦老三还没反应过来,跟个牵线木偶似的,迷迷糊糊就被拉上了吉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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