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事他连院里街坊都没说,又怎么可能跑去告诉冉老师。
阎老西不承认,傻柱根本不信,认定就是他告了黑状。
因为这院里和冉秋叶有交集的只有阎老西一个人。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人谁都不承认是自己错了。
吵到最后翻来覆去都是些车轱辘话,根本争不出什么来。
院里大部分人还是相信傻柱的,但许大茂却相信阎老西。
这家伙算计归算计,却有着文化人的底线,不可能做出这种小人之事。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创造了有史以来开会时间最长的记录。
一大爷见根本没法下定论,而且聋老太太精神头明显开始不足,便果断宣读总结语,准备散会。
最后让阎老西先用报纸把窗户糊上,明天再让傻柱给他安玻璃。
买玻璃的钱和工业券都由傻柱出。
“不是,凭什么啊?”傻柱一百个不服,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许大茂朝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秦淮茹一直挂念着汤圆,早就不耐烦了,见状立马宣布三位大爷一致通过此决定,无法更改。
傻柱一阵憋屈,胸膛剧烈起伏,过了半晌才平静下来,咬着牙冷笑。
“既然您三位已经决定了,我也没辙,只能服从。”
他暗暗下定决心,要用“拖”字诀,拖你个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安玻璃,冻不死你算我输,看谁先玩不起,
一场冗长的闹剧就此落幕。
许大茂适时站了起来,宣布大年初一、初二连续两天晚上将在院里放电影。
众人大喜,一时颂声如潮。
自打去年过年的时候放过一次电影,已经整整一年了,太想念那玩意了。
街坊们作鸟兽散,一大妈过来搀起聋老太太准备回后院。
聋老太太眼里尽是怜悯和惋惜,是拍了拍傻柱的后背。
“我的傻柱子哟,甭灰心丧气,太太瞅这事啊,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傻柱臊眉耷眼地坐在条凳上,垂着头低声道:“都给人家爸妈轰出家门了,还没山穷水尽呢。”
聋老太太没听清,还待再问,傻柱却径直往家走,一大妈在背后叫也没搭理,“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许大茂看在眼里,本以为大会结束后,傻柱会叫自己去他家帮着分析分析呢。
可怜又悲哀的单身狗,应该是想独自在家舔舐伤口吧。
首尾没处理干净怪得了谁,哪怕你提前打个预防针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上次顾头不顾尾,跑了个于海棠,这又来一次,简直是智商堪忧。
两口子先去了秦家,吴二丫一直看着汤圆,见大会结束才回了自己屋子。
秦淮茹给倒了两杯水,坐下叹道:“我觉着傻柱这次可能又没戏了,本以为能成呢,他想找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呢!?”
许大茂微微冷笑,语气里带着些讥讽:“都是成年人了,就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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