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世,26岁正是大好年华,根本不用太着急;可现在这个时代,26岁已经是大龄剩女了,在外面要忍受无数人异样的眼光。
冉秋叶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能脱离这个家庭就好了。
随即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想,嫁人不就相当于脱离这个家庭嘛。
这次不能就这么随波逐流,万事全听父母的安排,得主动做点什么才行。
下午何雨柱被爸妈质问,开始是错愕,后来那张脸立马就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尴尬羞愧至极。
后来仓惶逃走的模样也做不了假,如果他是个惯偷的话,应该不会是这种表现。
看来得找那个四合院的街坊了解一下,看看何雨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品性,是不是真的手脚不干净。
有时候从旁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才是最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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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淮茹特地跑到水池边慢吞吞地洗衣服,一看傻柱出来立马上前将秦艳茹的事说了,看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果然如许大茂所料,傻柱连具体情况都没打听,直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脑子里只想着冉秋叶,根本瞧不上其他的“庸脂俗粉”。
“要不我去帮你学校找一趟冉老师,跟她说明情况?毕竟偷鸡那事是你帮我们家棒梗背了黑锅。”
傻柱顶着两个黑眼圈,没精打采地说:“用不着,我虽然没偷许大茂家的鸡,可我拿了工厂半只鸡,盗取公物性质更恶劣,你可别坑我了。”
这话一出口,秦淮茹顿时十分尴尬——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厨子拿公家的东西算是灰色收入。
以前傻柱每天上班都是光明正大拿着个饭盒,饭盒是干嘛用的自然不言而喻。
如果这个算偷窃的话,那她们家以前可没少“销赃”。
不过那半只鸡可不是自己要的,那是傻柱特地给何雨水带的。
傻柱为人仗义,倒是丝毫没有迁怒秦淮茹的意思,只是闷闷道:“还有就是偷车轱辘这事,你也知道,我在修车铺被冉老师撞个正着,好巧不巧的把车轮卖给她了。”
说着又激动起来:“你说我干嘛要把车轱辘拿到东直门大街去卖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傻柱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懊悔。
正说着,阎老西提溜着公文包,急匆匆走进中院,看样子是准备出门上班。
一见着傻柱就问:“傻柱,今儿下午记得给我安玻璃,那窗户直漏风,把我冻得一晚上直吸溜鼻子。”
傻柱暗暗冷笑:那你等着吧,我啥时候跟冉老师结婚,啥时候给你安玻璃。
这货一拍大腿,“元月底发了工资,我本来趁几张工业券,前儿刚给我妹妹了,回头我找人淘换两张。”
工业券跟工资一起发放,按工资比例平均20块钱可以得到一张。
但这个“一张”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一张,而是像钱一样可以找零,一张相当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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