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着。惦着一双脚跟着出了菜地。
林云气呼呼的看着她的背影,小声骂了句:“缺心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我得告诉奶奶!”
说完低头继续浇黄瓜,她用眼睛丈量过,再浇七八株黄瓜秧,她的任务就完成了,剩下的就等林朵去浇。
她要去帮着林株做饭,金公子无忧公子都是金少爷的朋友,有机会就要接近。今儿这机会不错。二婶刚巧不在。
她很快浇完了自己的,放下水桶走出菜地对仰起头看着树梢出的林朵说:“朵儿,二婶不在,我去帮株儿看看要做什么。剩下的你去浇。”
说完不等林朵答应脚步轻盈地沿着地边小路往回走。
林朵嘴里答应着抬头看着树梢处的书墨、她到现在没搞清楚,她只是看着脚下的菜免的将它们踏倒,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书墨怎么就已经到了树梢处?
难不成这个浓眉大眼的俊朗少年是松树变的?
看他健壮的身体在不粗的树梢上灵活移动,一只手将最高处的杏枝弯了回来,很轻易的就将那几只最红最黄的杏子摘了下来,
简直崇拜到了目瞪口呆。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书墨对着树下喊了一声:“接着。”
一只红杏直直的落了下来,很准的对着她,林朵忙伸手接住。
书墨叮咛说:“那只是最大的给公子留着,你就放在一边。我们吃小的。”
林朵很听话的将大大的红杏放在一边,仰起头老看着树梢。
杏子很诱人,书墨在树上的姿势更诱人,简直比传说中的猴子还灵活,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从小生活在天门镇斜庄坑,只是跟着林株才去过都城。镇上都很少去的林朵,口水又流了出来。
书墨站在树梢处,一只手摸索着杏子,眼睛看向院墙外。
离菜园院墙外几丈远处,是一处倾斜的坡地,坡底处是一大片坑状居民区。居住的人口很密集,一处处土木,泥坯,砖瓦的屋舍鱼龙混杂,能看见屋顶的茅草泥坯黑瓦,和破破烂烂的院子。
他的眼睛定格在一处青砖壁瓦,简单大气的院落中,这座院子犹如如鸡立鹤群般的。在高处很显眼。
如果从低处看,却不显山露水。
他低头问:“朵儿,那处青砖壁瓦的可是金少爷家?”
林朵忙说:“正是,我家就在隔壁,就是那处有三个套院的。”
书墨哦了一声,并没有去看那座破烂不堪,虽然有三个套院,却比不上人家一处院落的院子。
眼睛盯着金少爷家低调内涵的院子。院子看起来不大但是很紧凑,后面有很大一块地,足足有半亩。
他能很清楚的看到空地上,也有一些绿茵茵的菜,一畦一畦。似乎有黄瓜架。一位弯腰驼背的老者正在地里忙活。
老者的头花白,看不清脸面,只看出他行动很慢。
他的眼睛又看向别处,也许是天太热,也许是都去地里忙碌,并没有多少闲人。
他坐在树杈上,将摘下的杏子一只一只的扔下去,看着林朵一只一只的接住,放在梨瓜叶子上。
一边问她:“金少爷家还有人看门啊?”
林朵便说:“有,是个驼背,耳聋眼花的,说什么也听不见。他们那大门啊,金少爷走后几乎就没开过。”
这点她最清楚了,林云每天过来过去都要看一眼。
书墨又问:“你们周围住的人,可有新搬来的么?”
他尽可能用拉家常的语气,听起来很亲切。
林朵听他说话心里高兴,忙说:“没有,坑里住的都是老住户。听我奶奶说很多都是十几年前逃难来的,以前坑里没住几户人,就是燕府也是空地。”
书墨问来问去的就将菜园周围的人家住户问的差不多了,好像也没什么可疑之人。
可是就在刚进菜园,金小光坐下不久,确实有一道刺眼的寒光,不仅金小光看到了,他也感受到了。
这道寒光的主人一定是隐藏在这周围,他是怎样的高手呢?躲在哪里呢?
书墨没现什么线索,问清楚了斜庄坑居民的情况后。轻捷的跳下了杏树,衣服上竟然没有一片树叶。他彬彬有礼对林朵说了声:“朵儿你忙,我先过去了。”
便带着一堆红彤彤的大结杏回屋子旁的树荫下。
林朵一双眼睛痴痴的盯着他的背影,吃了两只小结杏后,随手捡起地头的半块砖头,砸开杏胡,取出里饱满的杏仁放进嘴里。
继续接着给剩下的黄瓜浇水。
她还没到对异性彻底动心的年纪,只是心里记住了书墨。总是幻想着能再见到他。现在不但见到了惦记很久的书墨,还如此近距离的亲密交谈。
她心里高兴,脚底下也轻快起来,,身上也有了劲儿。抡起结实的胳膊,干的很是得劲儿。
大宝包揽了烧火的工作,林株只好手提水壶给金小光燕无忧上茶添水。看书墨将一小布袋的杏子倒出来放在桌子上。忙将手里的茶壶放下,进厨房端来一盘水清凉的水,里面还撒了一点盐端出来准备洗一洗。
大宝又忙不迭的跟了出来,拿过水盆说:“株儿,你去帮着摘菜,我来洗杏子,水凉。”
他说的毫不顾忌,心甘情愿理所当然的。。、
被一个小少年这么无微不至的关心实在是件幸福的事儿,也是件自豪的事儿。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她现在可是十三岁的大姑娘,有羞脸的。
林株的小脸瞬间红的杏子似的,很是娇媚。她小声很娇嗔的说:“大宝哥,你忙你的去。这么热的天,水一点也不凉。”
说着话竟然带着和年纪很不相符的扭捏,这倒让她看起来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大宝小眼睛一,更加认真的说:“那可不行,林二婶子在的时候可说了,你不能沾凉水的,天热也不行。”
听起来这样干是他应该的。这就更加的暧昧的说不清了。
古代的人都结婚早,男孩十四五岁女孩十一二岁定亲的很多。这样说话很有有了某种默认的嫌疑。
林株更加小声说:“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没那么矫情。再说了我只是个丫鬟,当丫鬟哪儿有十指不沾凉水的。人家是姑娘身子丫鬟命,我倒好,丫鬟身子姑娘命了。大宝哥你就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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