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雪平时态度懒散,不代表她没智商。
她知道眼前这位神秘的乡土女大夫很有一套,且护短,而这个短只有苏苏。
“我没有拉她下水的意思,”云非雪忙解释,“就觉得,如果大家是同类相对来说安心一些。”人类喜欢抱团,自己一人怪异必然胆颤心惊露破绽,有伙伴才能气粗胆壮。
哪怕性格合不来,不在同一个地方呆着心里也是淡定的,这是人的本能。
婷玉放下茶盏,“只要你能控制好,每个人都是你的同类。如果控制不好……”异类也会躲她远点,免得遭殃。
云非雪:“……”
道理她懂,懂归懂,做起来很难。
“每件事的应对方法或有千万种,唯独精气的流动万变不离其宗。”
婷玉说罢,忽而一把执起云非雪的右手,一枚细如毛发的长针扎入她的掌心咻地不见了。接着左手也插一根,云非雪被她吓傻一时反应不过来,然后脚底也中招了。
她被冷不丁地整个掀翻。
婷玉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分别在云非雪的双掌与双脚,眉心与脑后的颈椎处各插一枚细针,一股暗力轻推,长针悉数没入她的体内。
做完这一切,婷玉甩甩衣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云非雪,“异能跟精气一样会在体内流动运行,我已经把气门给堵住,你有十八天的时间捕捉能量并学会控制。”
说罢刚要转身,忽又回头交代她一句:
“苏苏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有事便是我有事,谁让她有事,我就要谁先有事,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为了通俗易懂,她尽力了。
动不动就杀杀杀的容易落人口实,苏杏说的。
来不及生气的云非雪下意识地点头,“我懂,我没那么蠢帮别人对付自己的同类,除非我被催眠了。”不管亭飞怎么否认,她始终认为能写出这本小说的人是同类的可能性较大。
多一个同类多一层保障,对付同类等于自掘坟墓。
“催眠?”婷玉蹙眉。
“是呀,”见她一脸懵然,云非雪左右望望,找不到合适的工具,用手指的话不够帅气,“现在没有合适的工具,等我找到了示范给你看。话说,我身上的针十八天后自动跑出来?”
如今肉在砧板上,得罪施针人没好处,态度好些错不了。
婷玉瞥她一眼,“十八天一到你再来找我。”言毕,转身离开客房。
而云非雪愕然地看看双手,尝试性地摸摸这儿,碰碰那儿。再试着弯弯腰看看体内的针扎不扎肠子,若把器官扎伤了,趁始作俑者在赶紧医治。
……可惜没事。
事已至此,见四下无人,云非雪尝试着静心感受体内所谓的气息。
若说之前云非雪对婷玉的医术感到怀疑,那么今天之后,那位衣着古老充满神秘感的土大夫又多了一位迷妹。因为原本捉摸不到的气体如今清晰明显,云非雪之前的绝望立马化为兴奋。
毕竟谁不希望自己异于常人?如果有办法在普通人里低调装x的话她很乐意的。当然,她不能做一些比较出格抢眼的事,万一招来特别组织她会死得很难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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