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公子的女人,听说与好几个法国人也有些不清不楚。”
曹书晴有些不高兴,她女儿可是正经好姑娘,这位姨太不干不净的说这些脏耳朵,只是因在这种大场合,只忍着不说话。
茉莉说完后,“今晚的盛会,有幸邀请到华国的‘播音皇后’王珍妮小姐参加,现在我们掌声有请珍妮小姐与我同台主持这场盛会。”
琬琰问:“爹地,他们可是事先与你说过?”
“要与我说了,来的时候我能不告诉你。”
曹书晴恼道:“事先不打招呼,这是什么意思?”
琬琰起身,落落大方地往舞台上走去,站在话筒前:“有点突然,刚知道要我与百乐门的茉莉小姐同台主持义卖晚会。今日参加盛会有外宾朋友,如果需要翻译德、法、英三语,大家请说一声,珍妮很乐意为大家效劳。”
珍妮小姐啊!
楼上的、大厅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她一直说自己很普通,可关于珍妮小姐的身份,早被报上给挖了出来,她有显耀的家世背景,父亲是一位将军,在军部任职;母亲曾是二姨太,在王将军的结发病逝后,被王将军扶为继室正房。
珍妮小姐自小聪慧过人,又善解人意,颇得其父亲的喜爱,视为掌上明珠。据说就连夫人也很喜欢她,在她过生日时,还特意为她预备生日礼物。
后面有总统夫人送礼物的事,是王适告诉孙梦婷,而孙梦婷与自己的同学、朋友炫耀时说的。在孙家看来,能找到一个“朝廷”大人物做靠山,就在乱世寻到了庇护。
琬琰问:“现在请茉莉小姐宣布今晚义卖的第一件珍宝。”
茉莉往一边看了一眼,立有两名美女抬上一张桌案,又有人捧了一只花瓶,“这是明代清花瓷瓶,是冯老太爷的珍藏,拍卖所得的钱全部捐给前线将士用作军饷,起拍价十万大洋!”
琬琰离了话筒架前,走到桌案上,用戴着手套的手捧起瓷瓶,就这么一句,你要人家出十万大洋,当这些人都是傻子,十万大洋可是后世千万巨款,何况是这乱世,生存不易,任谁也不舍得。
琬琰看完后,回到自己站立的位置,用流利的英语翻译出来。
茉莉听她说了一大串,一句没听懂,就像个二傻子。
琬琰用标准的汉语官话:“这是一只明代正德年间的清花瓷瓶,属于官窖精品,高**,宽**,重量**……”
她从这只清花瓷瓶的精准年代,大小、重量,介绍到制作文艺与历史文明。
最后,她总结性地道:“这次清花瓷瓶在国际上的市场价值在三十万大洋至五十万大洋之间,我相信待战争结束后,它的价值还会加倍,甚至涨上数倍、十倍、百倍。感兴趣的来宾可以竞价,起拍价十万大洋,每喊一次上涨两万大洋,请开始!”
这一段话,她再次转为英语。
在她专业性的说了之后,有人大喊:“十二万大洋!”
“一号贵宾出价十二万大洋,还有人加价吗?”
“十六万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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