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号牌你先留着,我往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存入黄鱼进去。”
岳小丽接过,感激地说:“珍妮,谢谢,你是爱国民主人士,党会记住你的帮助。”
琬琰从抽屉里取了一张白纸,只得巴掌大小,上头盖了一个私印,刻的是“琬琰之印”,“你拿着这印章去银行,工作人员会带你进入保险库,往后一旦存入钱,我就给你们一个这样的私印,每次进去时,银行会收走印鉴。”
两百条大黄鱼对革命区而言,能做不少事。
琬琰看了一下外头,“我的房间不安全,张妈每天会进来打扫,。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会打电话告诉我爹地、妈咪。对张妈来说,只要是异常的事都会被汇报。如一根针掉地上,我以前都会捡起来,可今天没有捡,她一样会汇报上去。
我带你们进实验室,张妈每日上午会出门买菜,下午会去邻居家打两个小时的牌,而实验室一直被我拒绝进去,她也不会进去,那里最安全。”
张妈是保姆,更是王凤儒信任的人。琬琰这一年多观察下来,认定张妈是受过军部特训的,她有盯梢、发现问题的本事,甚至于琬琰不经意间做的,都能被她发生端倪。说好听是特工,不好听就是特务,张妈就是王凤儒留下的特务。
每次她设计了图纸,明明什么都没说,最多三天,最快半天,就会有军部的特派员到访,从她手里拿走图纸。
她实验室的工具,便是一次又一次出现的特派员送来的,他们拿走东西,她会请求给自己一些实验工具、制作工具,也方便她制作,有材料、工具时,她就能自己制作出武器。
“谢谢!”岳小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激。
她刚来没几天,就奉令刺杀黄金荣,只想成功,结果这一晚惊心动魄,还有一个战友负了重伤,被宪兵队追得满城跑。
将伤员连折叠床一起抬入实验室,实验室里还有一个简易小床,床上叠有被褥,但她其实从来不用,里头有一些工具,如小锯、斧头、刨子,还有一些医生用来做实验的工具。
琬琰出来时,对岳小丽说:“把门锁好,张妈不在时,我替你们送食物,注意安全。”
虽然张妈不进去,难保她不会好奇推门看上一两眼。
清晨时,张妈做好早饭,疑神疑鬼地站在实验室门外,侧耳聆听,总觉得实验室有人,可仔细听又没有。鬼鬼祟祟地站在实验室外室,想进去又不能进去。
琬琰说:“张妈,我听说R国人在北方建立了细菌化验室,他们拿我们的同胞试验药物,我最近也在做这个实验,你帮我弄些小白鼠,再寻些小白鼠的食物。”
张妈一脸意外,“二小姐,你不是武器专家,现在怎么又做药物实验。”
“我向上头要了药物实验工具,你当我是为了玩?你可别进去啊,我养几只老鼠,在研究鼠疫病毒,万一你染了病毒可不好治,我的鼠疫疫苗还没研究成功呢。”
张妈吓了一跳,“二小姐,这么危险的病毒,你研究这个做什么?”
吓死个人,鼠疫啊,这病很厉害的。
“你家二小姐也是医学专家,我得到消息,听说R国人在东北搞了细菌研究,其中就有鼠疫,他们想用这种病毒来杀华国人,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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