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好生厉害的嘴,既然你要算账,那我与你算。我祖父是我爹十二岁时死的,当时两房人分家,你们家因有两个孙儿,我祖父这房只我爹一个,三十亩良田,你们大房得了二十亩,我们这房得了十亩。
全村人都知道,你们让我爹在你们大房住了三年,却不是白吃白住,我家的十亩良田归了你们。
十亩良田价值三十两纹银,庄户人家一个五口之家,若有五两银子就能地得殷实富足。我爹一个半大的孩子,一年就能吃得了你们家十两银子?”
以前大家不知道,可现在听琬琰一说,好像颇有道理。
大伯娘、三叔娘见天地说,他们欠了那两家的,欠他个鬼,分明是他们占了大便宜还说风凉话。
大伯娘哭叫道:“当初说好的,我们收留你爹,你爹自愿把良田给我们……”
琬琰气得不轻,走向前去,扬手就是两耳光,“天地良心,我爹自小跟我祖父习武打猎,我现下十三,我都能自己养活自己,打一只鹿便能卖十二两银子,我爹当年不比我差。
你们家占了天大的便宜,侵吞了我家的良田,还说照顾我爹?
三年时间,我爹打猎,一年少说替你们家赚了十两银子,再有十亩良田,三年时间就在你们家投了六十两,平均一年二十两。”
大伯娘被两耳光打蒙了,当即扯着嗓子大叫:“有没有良心,我好歹也是你大伯娘?”
“我们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你这种黑心肠的亲戚,我打猎赚钱养家容易,进县城卖鹿肉,你们两家就跑到我家,把米粮搬了个精光,连厨房里腌制的野鸡、野兔都不放光?你们就是野心肠,良心都给狗吃了!”
琬琰很生气,拽住大伯娘又挣又拧,又是扯头发。
“一年二十两啊,你家天天给我爹吃肉还是给我爹买了绫罗绸缎?就连我爹娶我娘的钱,还是我爹卖老山参得的。
你们好意思颠倒黑白,说养我爹,分明借着由头夺占我家良田,夺占我爹的打猎换来的血汗钱。你给我二十两银子,信不信我能天天给你家孩子吃肉,你们刻薄我爹吃,刻薄他穿最后还将祖父留给他的屋子抢夺了去?”
大伯娘尖着嗓子,“田二郎打人了,田二郎打人啦……”
琬琰可不怪这些,三叔娘已经被吓傻了。
三叔娘放下粮食袋子就要跑,被田珊珊拿着扫帚拦住却路,挥起扫帚就打,“不要脸,一年哄走我爹二十两银子,还不给衣穿,不给饭吃!”
“谁有这样的亲戚谁倒霉!”田珍珍骂着。
田怀瑛拍着巴掌,哥哥收拾坏人了。
三叔娘跟着一阵高声呼叫:“快来人啊,田二郎打人啦!田二郎要打死人啦!”
大伯娘的三个儿子、三叔娘的丈夫儿子纷纷奔了出来,村里更有好事的跟着闻声赶过来。
琬琰听到外头的声音,“珊珊,带珍珍、怀瑛去屋里。”
“哥,快去!我能对付!”
琬琰一个眼神,田珊珊吓了一跳,拉着妹妹进了屋,把门关上,透过窗户往外看。琬琰操起一根树枝,待得两家的成男人一窝蜂过来,她挥着手里的树枝抽打。
啊——啊——
树枝不大,要不了人命,却能把人抽得刺骨的痛。
琬琰前挥后击,一下击中大族兄的握着扁担的手,扁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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