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回到家乡,先是了结与苗飞之间的约定,一别十一年,开出六百二十亩良田,分了苗飞六十亩,划了一片赠送苗飞,办理房契、地契。
她在自家老屋的房里一歇,阖眸睡下,再醒来时,已回到战神殿。
第二分魂与第一分魂相融,移到大殿,正看到空中的影像球里,田琬琰(田二郎)安葬完田珍珍,为田怀瑛延请名师指点学问。
田怀瑛在陈州一举夺得童试案首,成为一名十六岁的秀才。
她那一睡,田二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成为最年轻的陈国公。
新帝出手彻查通敌案,在五皇子的旧派犯官里,有几人奉命与北国接触,从犯官家里搜出了通敌文书,新帝大怒,赐死五皇子。
五皇子的儿子被新帝的心腹臣子全部勒死。
新帝发现时,斥骂了一顿,到底轻轻揭过。不久后,弄死五皇子六子的大臣晋升一级。
范家因通敌罪,全家斩杀北疆,唯田珍珍凭着所习武功逃了出来,装成悔改模样求见田珊珊。
田珊珊带田珍珍回到陈国公府。
田珍珍此次归来,原是为情郎报仇,本想毒杀新帝,借上元佳节宫宴,下毒新帝,田二郎挡下新帝的毒酒,当场毒发,七窍流血。
新帝大怒。
影像里,田珊珊一脸痛楚,“兄长!兄长……”她抬头时,定定地看着宫娥打扮的田珍珍,“珍珍,为了一个通敌范家,你居然连养你长大的嫡亲兄长也杀!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要不是我把你带回田家,要不是我跪求兄长原谅,他就不会死!”
新帝指着田珍珍,“将这毒妇千刀万剐,朕……要深挖通敌罪人!”
“不,皇上,你不能杀我,我……我……”难道要说,她不是为了要杀田二郎,而是想杀皇帝,可现在死的是田二郎,兄长怎么就死了,死在她的手里。
“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兄长最疼爱的妹妹……”
贵妃倏尔起身,指着她大骂:“最疼爱的妹妹?可你毒杀了自己的同胞兄长,这个蛇蝎女人,为了通敌的情郎,连自己的兄长都杀,你配做田琬琰的妹妹?”
琬琰在时,猜到了结局。
她也曾告诉田珊珊,说田珍珍能累及手足性命。
田珊珊因为舍不下手足情,带回上门赔礼的田珍珍,还与她一起跪求原谅。
这一刻,杀人的是田珍珍,田珊珊何曾不是帮凶。
田二郎道:“珊珊,你不必自责,这是我的宿命,需要两次死在田四妹的手里。珊珊、怀瑛,我再护不了你们,往后好好生活。”
田珊珊哭得撕心裂肺:“哥,哥,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是我害了你,哥……”
田珍珍趴在地上,“哥,哥,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珍珍在盗取军机秘函时就已死了!你是恶魔!臣唯愿皇上长命百岁!”他抬起手,“这是送给皇上的清毒丸……”
他的瓷瓶被新帝握在手里,但见手臂一沉,田二郎脑袋一歪,皇后唤着:“太医,太医……”
太医诊脉,“禀娘娘,田大人没了!”
田二郎死在了田四妹的毒酒中。
田怀瑛无法原谅害死他敬爱兄长的凶手。
如果不是兄长死,一旦毒害新帝,他们兄妹全都是赔葬。
田珊珊愧悔莫追,即便田二郎临死说不怪她,她却过不了自己这关,余生活在懊悔里,但同时也更为坚韧,不再一味心软、宽容。她知道,有时候再次放任,就是对至亲的伤害。
田怀瑛在兄长身亡三月后,继承“陈国公”爵位,赐进士功名,破例入朝为官。
田珍珍并未被赐死,而是被降宫婢,罚往浣衣局做苦役,她从七岁开始再未受过苦,哪里能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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