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追踪
“这鬼地方的人真警惕，早知道还不如不戴口罩。”
“换做以前的我还真不一定敢来这种地方。”
艾凉进入游戏厅后嘀咕道。
整条街就艾凉一人带着黑口罩，大部分看场子的都会多看他两眼。
艾凉没有一上来就到处找人打听瘦皮的消息，而是兑了几十个游戏币坐到一台老虎机前。
这种混乱地带不比猎人酒吧。
一个生面孔在这种地方打听消息，根本不会有人鸟他。
随便拉人瞎打听，必然要跟看场子的起冲突浪费时间。
已经有人在前面帮忙探路，艾凉只需要竖起耳朵用心听就行。
最先发觉瘦皮失踪的赏金猎人，此刻正在里面的隔间跟瘦皮的小弟交谈。
“皮肤焦臭味……瘦皮被火烧了？不对，如果是火烧，空气的气味残余不会这么淡，电击器？”
“衣服被水打湿过，汗水长时间和自来水混在一起的味道，而且时间很长，焦糊味的源头也是这里。”
“说重点！告诉我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晚饭时还有人见过瘦皮，失踪没到三小时，希望路上没有刮过大风。”
里面那位今晚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艾凉小声嘀咕了一句，顺便将瘦皮车内的味道记下来。
艾凉眯起眼睛鼻头耸动放开自己嗅觉上的限制。
艾凉没有急着找线索，从未受过相关训练的他也不知道该从何找起。
出了鱼街叫辆车几分钟就到了。
想到这里，艾凉转过身趁着前台进屋干架的空挡进入内部人员房间。
所幸艾凉还能闻到两人一车的气味。
一路上走走停停，在追踪气味的同时，他还在脑海里标记出已经走过的路段避免重复。
艾凉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他只能看出来这么多东西。
沙发、桌椅、毛巾……各种生活用品和家具上的残余味道，跟瘦皮如出一辙。
很快，他来到了地下停车场的一处空车位前。
瘦皮的住所离他的场子不算远。
艾凉将视线投向卫生间，那里的焦糊味最为浓郁。
艾凉双臂环抱，望着湿漉漉的地板开始思索。
路上人来车往哪怕瘦皮开着车窗，残余气味也吹的差不多了。
“二号楼么。”
相比于鱼街的落后，瘦皮住的地方总算是有点现代社会的样子。
艾凉很快有了新发现：“男性，气味很突兀，沙发和卧室都没有他的气味残留，并不是长期生活在这里，接触时间很短。”
于是索性就继续利用自己那开挂的感官，寻找瘦皮的下落。
“皮哥下午还在跟我们打牌，吃完晚饭时……”
艾凉摒弃那些无关的气味，将注意力放到之前在针织帽上闻到的气味上。
为什么要循着别人给出的线索，一步步去寻找瘦皮的下落呢？
自己又不是只有顺藤摸瓜这一种搜索方式。
听着屋里传出来的打斗声，艾凉叹了口气把剩余的硬币塞进裤兜。
霎时间，酸的、甜的、臭的、奶味、腥味、烟味，各种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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