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不过晌午,正是太阳最好的时候,舒承祖和刘水香两人几乎瘫倒在田里。
“丫头,我的腿好像不能动了,手也使不上力……”
舒承祖哪受过这种罪,拉绳子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这,可比他出去偷鸡摸狗的难多了。
刘水香也累的够呛,她回头朝舒颜诉苦,“妹妹啊,你看咱们是不是回去歇一歇……”
舒颜为难的看着田里,“哥哥、嫂嫂,你们把地犁成这个样子,回头还要重新返工,这什么时候才能春种呢?”
“你放心,哥嫂今日歇一歇,明日再干也是一样的。”
“再说,公爹受伤还躺在家里……咱们不能老在地里干活不照顾他呀?”
这时,她的声音提高,“他就算有千万不是,也是生养你的父亲。”
故意把话说给周围干活的村民听,想通过舆论的压力让舒颜妥协。
孰不知,她这样说,村人只会更笑话舒家,谁会对舒家抱有同情呢?
舒颜看穿了她的目的,却并不计较。
看这两夫妻的确累的够呛,她知道今日的惩罚也差不多了。
地,种不种的她不在乎,她要的只是折磨他们两夫妇而已。
“好吧,那先回家,明日再来犁地好了!”
舒颜轻松的起身,离开大槐树。
明日?
刘水香脸上却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等你有明天再说吧!
三人回到舒家,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回来照顾公爹的人,却并没有进里屋半步。
察觉两夫妇一直在背后盯着自己,舒颜幽幽的道,“我累了,就先回屋休息。”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西屋。
两夫妇看她进了屋,互相交换了眼色。
很快,舒承祖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大锁,在外面悄悄把西屋的门锁上。
刘水香临走前又嘱咐他,“我请七姑来之前,你好好盯着西屋。”
她娘家的那个神婆,大家都唤作七姑。
这七姑又是她家邻居,小的时候,刘水香最常看的就是七姑驱鬼做法事。
也许是耳濡目染,她也是最信鬼神之说的人。
舒承祖点点头,“你快去快回。”
就在他一个人坐在院中守着西屋的时候,堂屋暗哑的呼唤。
“承,承祖啊……”舒有德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呼唤着儿子。
他身不能动,肺受伤说话也费劲,可听力却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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