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可是怎么办?这样还不够呢!
众目睽睽之下,顾南栖沉沉的叹息一声。
“既然南宫御史不欢迎本官,那本官也就不强留了,毕竟今日是你南宫府的大日子。”
看着南宫越阴沉冷厉的眼睛,她嘴角的弧度妖媚而张狂,嫣红的唇瓣缓缓开启,轻轻吐出一句:“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挺让人惋惜的!”
周遭安静的厉害,没有半点的声音。
这顾南栖怕是来找茬的吧,这一字一句,就仿佛是一把利刃,刀刀往人心上扎。
“南宫御史,那本官就先走了,你保重,毕竟你已经没有了儿子,如果你再有三长两短,那南宫家于东宫而言,便真的彻底没用了。”
“顾南栖!”听着她一席诛心之言,殷诏当即便坐不住了。
顾南栖诧异的看他一眼,“呀,原来太子殿下也来了,我还以为,您没到呢,毕竟,方才一直不见说话。”
“顾南栖,你少挑拨离间!”南宫婧起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她。
“若顾大人是来吊唁,本宫欢迎,若你今儿是来挑衅,那么,别怪本宫到皇上那里告你一状!”
“本官自然是来吊唁。”
话音落下,顾南栖翩然转身,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指过一旁的绑着红绸的礼品。
“这是本官给你死去儿子的一点心意,拿去烧了吧,让他在冥府也能做个不缺金银的浪荡子。”
席间,瞧着她这嚣张的无法无天的态度,洛云书头埋的低低的。
近来,顾大人是越发的不约束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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