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父亲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南宫越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捏了起来,心中有些凉意,有些失望。
“我南宫府只有平安一个男丁,他死了,你要为父怎么办?”
听着南宫越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婧道:“我看父亲是老糊涂了,这么明显的离间计难道您看不出来?”
“殿下我与南宫家乃姻亲关系,又怎会谋害平安?要我看,此事多半是顾南栖所为,他与那殷宁有私情,而殷宁又因父亲揭露谋反才被赐死,他记恨您,才做了这样一出局,父亲可千万别上当了!”
“太子婧儿的夫君,他没有谋害平安的理由!”
闻言,南宫越沉沉的叹息一声,“为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父亲……”
“回去吧,我累了。”南宫越的嗓音有些沙哑,他像是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岁那般,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见他这般模样,南宫婧也没再强求,转身便离开了。
瞧着南宫婧离去的背影,南宫越仔细摩挲着南宫平安生前佩戴的玉佩,眼泪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的掉落下来。
“平安啊,为父给你取名平安,便是希望你一生都能平平安安的,谁知道,你年纪轻轻便走了。”
“你放心吧,不管是顾南栖还是太子,纵使为父微如尘埃,也定要为你复仇!”
南宫越拽紧了手中的玉佩。
嫁出去的女儿,果真是不中用的。
三日之后便是太后寿诞,他定要借此机会讨得太后欢心,彻查平安被害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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