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科考,这等谣言,忠臣怎会相信呢?”
“诸位爱卿怎得不说话呢?”
盛安面上透出几乎疯狂的疑惑。
殿内谁人也不敢吭声。
盛安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冷漠。
正在这时,崇曦的嗓音缓缓传来。
“君主,错了。”
盛安表情顿时一僵。
他阴鸷的目光漫不经心的落到了崇曦的身上,那双眼里,闪烁着惊人的冷光。
“皇儿似乎有话要说?”
盛安声音透着丝丝的凉意,像是在无声的腐蚀着人的骨血皮肉。
偌大的殿堂之上鸦雀无声。
只有崇曦孤身一人站立在前,他微微抬眸,直视着盛安隐忍暴怒的面容。
“为上者疑,为下者惧,上下背德,祸必兴焉!”
“皇儿这是在威胁为父了?”
盛安一步一步的朝着崇曦走来,透着一股压迫。
一时间,谁也不曾说话,便这样注视着彼此。
就在众人以为今日会出大乱子之时,却见盛安突然一笑,“皇儿今日刚刚回盛,想必也是累了,该多歇息才是,这储君之位,便由崇衍暂代如何啊?”
“君上,储君乃一国之根本,岂可儿戏?”
方且月缓缓起身,声音一如既往那般慵懒,似是一切皆在掌握,又像是置身事外随意一谈。
闻言,盛安眸色紧了紧,在转身之际,脸上的阴霾尽散。
“孤也只是随意一说罢了。”
话落,他便拂袖离去。
崇曦站在原地,看着盛安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
有朝一日,定会砍了这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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